入赘女方的话地位低下,但也不至于下狱啊!”
老妇听完了凌云的话,再次泪如雨下道:“话虽如此说,可是……”
老妇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抬头看了看周围站着的武当派道士,马春风等人,一拍大腿道:“事到如今,恐怕整个淮安城的人都知道,也不怕再多你们几个。”
说到这,老妇擦了擦泪水道:“前天的时候,老身的儿子和王员外家的闺女两人成亲,洞房花烛夜,年轻人嘛,一折腾就是大半夜,等早上日上三竿,两人还未曾起床,王员外夫妇也都是过来人,以为俩人睡得晚,所以也就没有去叫,等到晌午之时,还不见小两口起床,这就惹得王员外夫妇微微有些不喜,就算小两口再怎么亲密也不能失了礼数,最起码先要向长辈敬茶。”
周围听着的人,也都是纷纷点头称是,凌云眉头紧皱问道:“那后来呢?”
画面回到老妇所说的一幕,却说王员外夫妇左等右等不见小两口起床敬茶,直到晌午时分,王员外夫妇便来到小两口的门口。
王员外对着小两口中喊道:“大柱啊,杏花,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床?”
可是喊了半天,却不见屋中有任何反应,无奈下王员外便上前敲门,这一敲门才发现,房门只是虚掩着,王员外夫妇便对屋中再次喊道:“杏花,杏花,你们起来了没有?”
可是喊了好半天,还不见小两口答应一声,这回王员外夫妇可真是着急了,急忙推门进去,可眼前的一幕,直接让老两口昏死过去。
只见床头上,自己的女儿杏花,浑身一丝不挂,衣裙肚兜丢了一地,杏花雪白的肌肤全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字型的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已经是气绝身亡。
等王员外夫妇缓过气,走到女儿身前一探鼻息,立刻就痛哭流涕悲痛不已。
时间过久了,两人才发现自己的姑爷大柱已经是不知所踪。
王员外夫妇不见自己的姑爷,而自己的女儿却是已经气绝身亡,所以王员外夫妇,便告上了公堂。
县令名叫钟无用,没有一丝才华一个碌碌无为之辈,听了王员外夫妇的哭诉,立刻就带着衙门的仵作来到王员外家。
衙门的仵作一进杏花的房间,就看到杏花原样的躺在床上,叹了叹鼻息,已经感觉不到一丝的气息,再加上王员外夫妇说自己女儿已死,仵作便开始检查全身上下。
仵作一边检查一边道:“浑身上下无一丝伤痕,双腿中间有血迹和大量粘白之物。看来是死于初夜房事过于频繁,才使得实体受不了死于洞房花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