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和陆南枝身上的很像,他被楚相这话刺激到脸色铁青。
黑暗里看不太清。
陆南枝等了半天,都没见他吃醋生气,而是慢吞吞吐出两个字“娘炮。”
娘炮陆南枝“……”
看在她不是真男人的份儿上,不跟他计较。
“那个县令,有问题。”
二人同时开口,又同时翻身,这会儿倒是极有默契。
“你哪里看出来的?”
陆南枝问。
“眼神不真诚,装的倒是挺像那回事的。”
陆南枝噗嗤一笑。
“你看人家眼神就知道了?”
跟个神棍一样,神神叨叨的。
沈容煦用眼神瞪她“那你呢?”
陆南枝道“首先呢,我来时探查过这两年朝廷拨下来的银子,数据可观,除了赈灾所需,县令府哪怕再穷,也不会穷到揭不开锅的地步,更何况,太子登门,就算再清贫的官员,都不敢怠慢太子,还张口叫穷,突出自己为了抗洪做出多少牺牲,最重要的一点,他只字不提抗洪一事,一般上面的官员到下面办事,吃饭什么都是其次,他一点也不着急抗洪一事,可见装出来这些,只是应付太子。”
她不疾不徐的说着,平淡无奇的声音莫名有些悦耳。
沈容煦观察的是县令这个人,陆南枝观察的却是他做的事。
二人各有千秋。
陆南枝听起来更可信一些。
“这个我们暂且不论,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处理好洪水一事。”
沈容煦赞同她说的,嗯了一声。
陆南枝不再说话。
二人逐渐睡过去,沈容煦做了一个梦,梦到他抱着陆南枝睡觉,而且很真实。
梦醒的时候,他怀里却是多了一个人,是楚相爷。
沈容煦眉头一皱,收回自己的手,顺便将人推开。
陆南枝睁开眼,打了一个哈欠。
二人用过早上去九,太子还没起,派人传话说自己这几天赶路太累,今日先不去。
陆南枝和钱大人商量一番,先不管太子了,他们先去看看情况。
这几日没下雨,大河没有上涨的趋势,安全且平静。
陆南枝几日策马过去,围绕着贯穿连接三城的大河巡视,其他两座城还好,严重的是这里城边。
那块地势中间高,两边低,又挨着一片荒芜的林子,很容易出事。
沈容煦曾研究过图纸,然而今日见到这河流,才知道治水之难,他做出来的那些法子,不过是纸上谈兵。
这一路走来,几个人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