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赵敬予都不能进,其他人更是别说,不免心里都有一点不平衡。
这人谁啊,怎么这么霸道。
“快回去吧。”
从里间传来谢希楠的声音,缥缈虚弱。
“天色太晚了,明天过来再细说。”
“小姐!”
水碧喊了一声
“让奴婢进去伺候你啊!”
“水碧,郡主府的事情还有很多,嘱咐你的事也需要去做。”
这个嘱咐她的事自然指的就是纵云的事情,她现在还下落不明,奕舒念说让她放心,可是到底是自己的母亲,她该怎么去放心。
水碧这才跟霜打的茄子一样离去,赵敬予试图再给谢希楠说话,想想方才谢希楠话里的不舒服,便就生生吞了下去。
叶瑞带着大夫赶来,又给送了回去,把大夫气的龇牙咧嘴。
……
“公子,你今天好冤啊。”
两个人走在路上,此时夜色已晚,路上也染了些黑色。
“不但郡主没有见到,反而还被那个谁截胡。”
“那个男人是谁啊,做出一副和安善郡主很亲密的样子。。”
“阿童,别说了。”
赵敬予制止他,又想是想起来什么,问道
“这两天瑾儿怎么样了?”
听闻刘府一家都中了毒,他这几日埋头苦读,得知的已经很晚,待他携礼去拜访时,刘府却已经闭门不见了。
这也是一桩怪事,近几日听说谢月乔拉着刘瑾到处申冤,他也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刘瑾了。
“听说一直病着呢。”
阿童说着,脸上带着几分不忍,他对这个刘瑾一直都不喜欢,但是真的听到她现在那副惨样子后又有些可怜。
“她说,当时少爷的病都是郡主给下的毒。。”
“不可能。”
赵敬予随即眉头一皱,非常不赞成阿童的话。
“救命。。救命。。”
那声音微弱纤细,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
“阿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赵敬予嘘了一声,随即跟阿童竖着耳朵听了起来。
确实有微弱的呼救声。
“在这。”
赵敬予说着声音跑过去,传来声音的小巷子里热闹的很。
“我们这也是奉命办事,拿钱办事的。”
一群汉子围着一白衣服的女子,那女子背对他们,发丝凌乱,衣服也有些松散,此时正双手抱头,浑身打着哆嗦。
一汉子看着蹲着女子美好的身段,舔了舔嘴唇,对一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