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血水的瘫倒在地上。
人们方才还有些怀疑安翠,但是此时却纷纷都在指责谢希楠害死两条人命。
没等来大夫,却等来了官兵。
那是与仵作一同的官兵,有些慌乱,急急忙忙跑了进来。
安翠这事还没解决,知府有些头疼,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
“衙门之中,这像什么样子!”
那官兵发着抖看了看地上的安翠,又瞟着谢希楠,咬咬嘴唇,大声禀报道
“禀报大人!李雷的指甲上!有安善郡主裙上的金丝勾线!!”
知府一愣。
谢希楠喝茶的手微微一顿,目光给到了一旁的安翠。
倒着的人儿虽然面色苍白,双眸禁闭,但是唇边还隐隐带着一抹嘲讽的微笑。
谢希楠就知道,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她放下茶杯,问道
“为什么就一定确定,那金线是我的呢?”
官兵不敢去看谢希楠,他可听说过谢希楠的心狠手辣,回禀道
“因为。。因为那金线是染了红的!”
说到这里,谢希楠明白了。
晋京是个富饶之地,衣上镶金线的人家不少,可是把金线染红再绣的,恐怕也只独她一家。
晋京人们都知道安善郡主谢希楠喜红色喜花草,衣服上的花纹都是用金线染红所绣,院子里的花草都是极品花种所成。
而金线染色又极其麻烦,需要不断浸泡染色,泡置四十九天才可入色。
显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有红色金线的,也只有谢希楠。
知府感觉浑身都被汗湿透了,他贵为知府,却也不能招架这安善郡主,如今种种证据都指向谢希楠,他又该如何是好。
谢希楠沉吟一番,又问道
“如何确定,这不是别人提前染好陷害于我?”
这个问题一下也把官兵难倒了,他可从来没想过这个可能性,毕竟有谁会有那个胆子去陷害郡主。
不过谢希楠既然问了如此刁钻的问题,知府就更不能轻易下定论,那外面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去翻翻郡主的衣衫!看看里面有没有残破!”
刚带着郡主府匆匆赶来的水碧听到这句话气的竖眉直挑
“放肆!!郡主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岂容他们去亵渎!”
水碧骂完这句才看向堂上的谢希楠,见谢希楠还完好无损心底就松了一口气。
泼辣的挣开官兵的阻拦到达谢希楠门口
“郡主!她们没把你怎么样吧!你可是皇上亲封的郡主!如果他们真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