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不禁反问一句。

“是啊。”

“就是你以后闻东西可能会费力些了。”

“不过费力也不代表完全闻不到，就跟你现在一样，能说话但是声音已经坏了。”

“而且你还有味觉，虽然嗅觉会迟钝些，但是吃东西之类也不耽误，我拿这个来治你的嗓子，你可愿意？”

云舒的眼里透着精明，这种药也算她的仁慈，像谢希楠那种强换体质的药，可是要用寿命来消耗的。

张小灵大概用半天才消化这些话，抿着嘴，也不言语。

云舒不着急，干脆阖起眼眸等着张小灵考虑。

“你真的能治好我？”

半晌，张小灵终于开口。

“自然。”

云舒连眼皮都没给张小灵，轻快回答道。

“愿意就治，我还等着你喊我干妈呢。”

张小灵的手揪紧了桌下的衣服，云舒的话让他又燃起一丝希望。

况且云舒说的，也不是完全丧失，就是迟钝一些，可以换自己的嗓子好起来。

他说的嗓子就是他的命是真的，如果真的嗓子能好，什么代价他都愿意付出。

“我治！”

“姑娘，您救救我吧。”

“如果您真把我治好了，我以后就是您的干儿子，我会像孝敬我的母亲一样孝敬您的。”

张小灵自椅子上站起，跪下向云舒磕了三个响头。

云舒嘴角笑容更深。

“好，你记得你今日所说的话，以后见面可就喊我一声干娘了，既然如此，也别跪下了，起来治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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