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造成什么损害,他们可不愿意冒这个险去忤逆郡主。
来客酒楼的伙计们阴沉着脸看着这靠自己极近的高台,严严实实正好够挡住他们来客酒楼的牌匾。
晋京人们又哪里见过这等排场,都聚集在台下开始窃窃私语,不知道郡主又弄了个什么新鲜玩意。
谢希楠站在台下,对引起的这骚动不以为意,对轻鸿耳语了一阵。
轻鸿了然,又把话传到了张小灵耳朵里。
张小灵脸上透漏些为难,谢希楠像是鼓励般冲他点点头。
他面上不禁又红了起来,深吸一口气开了嗓子。
刚发出的第一个音节就婉转沉闷,他的声音本该是清亮悦耳的,此刻换上了一副曲调,音节不由跟打在人的心上一般,沉闷如素鼓声,像是下雨天一般的闷。
张小灵又唱了几句,众人这才发觉,这曲调沉闷低沉的曲子,竟是一悲调。
唱悲调也不稀奇,但是像如此凄惨明显的调,一般戏子是没人敢唱。
此刻张小灵在街上唱起来,没听过这种戏的重人这才来了兴致。
来客酒楼的伙计们迫使不让自己分心,却有时会被那忽高忽尖的调给吓上一吓。
看着台上唱的婉转起劲的张小灵,真的想拿起手里的铁锤扔上去。
这个曲子是谢希楠临时想起,让张小灵套了个调就开始唱了。
说的便是一酒楼掌柜与一住宿女子的爱情故事,最终女子怀孕,那掌柜却抛弃了这女子与肚子里的孩子,最终害那女子悬梁而死的故事。
这曲子不如常曲,开始会先唱一下欢快幸福的时光,张小灵开始唱时,直接便从掌柜抛弃女子的地方开始唱起,听的是一阵压抑。
他低沉起来的语调悲惨,唱着那女人的词时生生给人生出了一种感同身受的代入感。
“昨日林郎带我看尽山花,今日却将我休矣。”
“叹息,叹息。”
“昨日林郎许我一生不再颠沛流离,今日却将我休矣。”
“叹息,叹息!”
他这几声叹息是把人唱的心尖都颤了几颤,仿佛是真真切切感受到那切骨的伤心寒意。
台下人听的真切,在来客酒楼建造的伙计却是有些难熬。
他们又是平时没有闲碎银子去听戏曲的人,今日好不容易能听上这曲,非得选在这忙成这样的时候,是心烦气躁,哪还有心思去工作。
而就这样持续了几个时辰,在唱到女子即将自缢的时候,张小灵跟随谢希楠的指示停了下来。
台下的众人大梦初醒。
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