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梨花树下,却看土壤似乎也和其他地方不一样,有些发黑。
她捏起一指土壤闻了闻,眸间不经意的好像闪了一丝亮光。
“走吧,见你真正的主子。”
她拍落手中的土,对吕杰道。
到一间不大的房间前,吕杰才微微躬身,表情变得和刚才有些不同
“两位请。”
房间里挂满了绿色的纱幔,远处榻上隐隐绰绰有一个人影正盘腿坐着,身后也有一侍者身影。
透过层层绿纱,也看不清楚是男是女。
阑珊摆弄开一旁纱幔,有些烦躁
“弄这么多稀奇八怪的玩意,是见不得人还是怎么的。”
那人影没有开口,也像是在打量谢希楠和阑珊二人。
开口时,才听出来,这是一位男子。
声音较闷,而且有些粗嘎
“就是你们二人满口胡言说我院里进了土匪?”
谢希楠盈盈行了个礼,道
“实属无奈之举。”
阑珊却理直气壮问道
“上次那疯女人呢!”
纱幔里那侍者身影似是摇晃了一下,立马站直。
叶瑞狠的牙根痒痒,又不能发作。
听的叶泽是云里雾里
“什么疯女人?”
看阑珊又要说话,叶瑞快速打断她道
“你等二人究竟有什么目的?要这样诬陷我们?”
叶泽看她一眼,像是明白了什么,便不再言语。
谢希楠看那身影一阵,道
“既然阁下不许我转弯抹角,我就和阁下十乘十的说了。”
“我们是从京城而来,来这安阳,主要是为了找人。”
“那人是一姑娘,受了很重的伤,受伤的地方离这里不远,所以斗胆猜测了一下,是不是在贵府上呢?”
没想到现在换里面的人影不说话了。
叶泽皱着眉头,思考半晌。
“你们是她什么人?”
谢希楠心里咯噔一声。
这是有戏!
阑珊也抓住重点,忙问道
“她果然在你们这里?”
叶泽又问了一遍
“你们是她什么人?”
从前怎么不知道,这谢四小姐何时跟楚门的人有了关系?
“实不相瞒,她是我师父。还请二位通融,能否告知我们一些近况?”
叶泽心中那股熟悉感终于解开,看阑珊,再想想云舒,都与那晚去凤来院的两人极像。
也就是后来奕舒念让他去查,他去什么也查不到的那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