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帛,只是不想让他踏入这危险之中,如今既然他想做,那就做吧。
若他愿意。。若他想要。。
这种无法剥除的感情已种在了自己的内心深处,没有办法根治的一种依靠。
若是他想要的话。
奕舒念似是颤抖了几下,随即慢慢平淡,看不见表情。
“用不着,多谢。”
空气出奇的静。
谢希楠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若是细看,那眸子里好不容易燃起的唯一一丝火光,至此,也消散了。
对着空气呼出一口气,白色的雾气散开。
“够了吧,我们。”
够了吧,这短暂的相遇。
上一世没有,这一世有这些已经够了。
他要做什么事她不知道。
但是谢希楠知道的是,一定不是什么安全的事。
希望的是,能相信我,告诉我,并且交付我。
而不是,摆脱我,瞒着我,甚至丢弃我。
是她太天真了。
以为彼此有些交集便天真了。
明明这是活的第二世了,怎么还是如小姑娘一般烂漫幼稚。
她自嘲的摇摇头,藏在披肩下的那支残破的臂膀有些发疼。
“那就到这吧。”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她缓缓道。
说的异常缓慢,淡淡的语气,淡淡的表情。
奕舒念也明白了。
那个喊自己奕公子,对自己说朽木不逢春的姑娘,喝醉酒异常可爱,中毒也是坚韧非常的姑娘,怕是要离开自己了。
现在他唯一只剩的,就是藏在柜低下,一封封,一件件满满当当不属于自己的爱意。
“好。”
他说。
奕舒念走了。
就在三天后,踏上了回江南的马车。
跟随谢疏从送行的一些下人都在讨论,马车里传来的咳声异常急促撕心。
这位奕公子,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怕是命不久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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