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子郎了。
她说完这句话,所有人都静了。
而奕舒念的所有神经,心里所有的期冀,脑海中所有曾经的记忆。
一封封被深藏在柜低的爱意。
在这一刻,都没有了。
都碎了。
他甚至一瞬间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该哭吗?
是该哭的,是该为了这短暂的花香情意哭的。
该笑吗?
是该笑的,是该为了终于能完成自己母亲的遗愿而笑的。
大红色牡丹花他至今还记得怎么叠。
安阳城里,埋在梨花树下自己母亲的尸骨,也已经好久没祭拜了。
奕舒念努力使自己稳住,看了看手里的朱红色盒子。
这是他母亲的追求,现在成为了他的追求。
只得苦涩一笑
“好。对不住了,四小姐。”
得到答案后的谢希楠不再久留,踉踉跄跄的往门边走去。
眼皮已经阖到半处。
她缓缓道
“后会有期,奕公子。。”
说罢,便因为脚下的门框太高,差点被绊倒。
经脉断裂真的很疼。
是很疼,很疼。
四肢都像是爆炸一样。
她这副鬼样子,一路上吓坏了不少人。
一身红衣已经脏乱不堪,大半个脸上都是血,一只手还软软的垂在身前似是断了。
而还在房里的奕舒念,也终于支撑不住,轰然倒下。
……
醒来后已经是三日后了。
那只断了的胳膊已经被做了处理,浑身的伤口也都涂了药。
纵云和水碧已经哭到两眼肿的很高,看样子这三日怕是一直担心的要命。
“母亲,水碧,我这不是醒了吗。。”
她看着水碧和纵云,微微笑道。
纵云上前抱住她,哭的更凶,连带着水碧也有愈来愈烈的趋势。
“楠楠,你到底怎么了你给娘说说。。是谁又欺负你了。。怎的这次如此严重,胳膊都断了。。”
纵云摸了摸谢希楠的脸,一点都不注意自己的憔悴模样。
谢希楠有些心疼的单手环抱住她
“没事的母亲,过去了。”
又摸摸趴在自己床前一直哭的水碧的头,发丝柔软,摸着感觉痒痒的
“乖,别哭了。”
安抚的两个人好一会,也确定了伤口都没大碍,水碧和纵云她们才不再哭。
但是两人不管怎么询问,谢希楠也都对那日的事情绝口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