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在正中央下棋的少女,面容也逐渐清晰。
没见过谢希楠的一些人先是惊艳了一番,是真没想过这四小姐能有这个好相貌的。
不过此时事态紧急,也没有时间和心思去用在谢四小姐身上。
她们一阵暗暗惊呼后便开始翻箱倒柜。
谢希楠并未被打扰,此刻发生的事仿佛与她都无关系。
心里还是有些暗暗发笑,似乎这几日自己屋子里被翻的次数实在太多。
彩姨娘要找什么东西她自然知道。
那是从黄府里带来的一支玉镯,是黄彩衣母亲给带来的嫁妆。
听说后来遗失了,大约此刻“将死之人”唯一的心愿就是找到这镯子了。
不止她这个院子,应该此刻所有的院子都在等着挨个被搜查。
谢疏从对黄彩衣的重视程度,就如他对自己未来官途的重视程度。
黄彩衣可以割舍,但是他不能与左相有隔阂。
方氏的计已经开始了,我的计也开始了。
谢希楠突然转而一笑。
翻找了一阵,丫头婆子们均无收获,出门的时候有细心的还把给谢希楠掌的灯又吹灭了。
房里又仅剩一支小蜡烛。
这群人来的快,走的快,却与谢希楠都无一分交流。
仿佛府里根本没有这个四小姐一样。
外面管家与领头的婆子似有谈论,最后只剩管家一声沉沉的叹息。
声音渐远。
水碧嘱咐了谢希楠一阵,也被谢希楠催着去休息下。
听四周传来的声音,应该是其他院子也被吵了起来,此刻正被搜索。
但是,没用的。
找不到正确的地方,肯定没有用的。
……
管家在这边发了愁,已经把能搜的都搜了,一开始只搜了下人的房间,可是无所获,后来连后院的姨娘院子都搜了,还是没找到这支镯子。
剩下的还有。。
黄彩衣已经有一些恍惚,腹部一阵阵绞疼让她痛苦不堪,呻吟声已经非常微弱,看的谢疏从心又揪了起来。
“老爷,大部分院子都已经搜过了,没有找到彩姨娘所说的镯子。。”
管家在后面低着头,对谢疏从沉声禀报。
黄彩衣顿时痛苦呻吟声更大,已经哭红的眼眶又一次湿润起来。
谢疏从心下更急,紧紧握住黄彩衣的手,豆大的汗珠从脸颊落下。
“你们这是办的什么事!再去找!找不到你们都不用再干了!!”
他厉声喝道。
管家身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