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心中对宋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也很恼急。
看大夫还在聚精会神研究着药材,这一下被打断,吓了一跳。
谢疏从心里更加不悦,对急匆匆跑来的云秀怒道
“你又有什么事!!”
云秀这一下被吼愣了,懵了一下慌忙跪下
“老爷!老爷!姨娘她。。她!!”
她跪在地上,眼眶突然红了起来
“姨娘突然腹痛难忍!请了大夫都说诊不了啊!”
谢疏从一滞
“她也是?”
云秀头趴的更低,声音都带着一丝哭腔
“姨娘说,感觉自己命不久矣,想在最后见老爷一面!求老爷移步!!”
她重重磕下一头,满满的悲戚无奈!
泪一颗一颗打在地上,顿时湿了一片。
谢疏从在听到黄彩衣说命不久矣的时候就已经慌了神,此刻哪还能想这么多,只想快去看看自己心爱的姨娘,连方氏此刻的惨叫和肚子里的孩子仿佛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其实这黄彩衣的身份也是比较重要,身为左相送来的女人,她也很用心的在伺候谢疏从,算是一个左相与他的连接点。
另一边,与方氏的院子里截然不同的凤来院早已漆黑一片。
幽暗甚至有些静的吓人。
谢希楠只在桌上点了一根蜡烛。
小小的烛火仿佛要被黑暗淹没,一闪一闪的好像随时会灭掉。
火光太小,只照亮了这一小片。
桌上同样也是摆着一副棋盘,谢希楠一人坐在桌前。
身形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似是刚沐浴完,未束的发丝一滴滴往下滴着水。
她执起一方白子,面上一片静谧。
“那就开始吧。”
这一场无声之战。
你们在暗,我也在暗。
那就来看看,到底是谁最后被推到明中,先死在这场夜露之争中。
是你?
还是我呢。
方氏。
……
待谢疏从赶到华兰院中,黄彩衣呻吟都已经快无声。
汗水打湿了她的脸庞,几根发丝也被汗贴在脸上。
面容惨白,双手捂着小腹,平时里一直闪着光的眸子此刻正滚滚落下泪珠。
这模样实在太过凄惨,平日里这女人只往那一站,就想让人怜爱,更莫要说现在这等痛苦的样子,谢疏从只觉得心都要碎了。
他急急上前握住黄彩衣无力的手,焦急之色甚至比刚才看宋姨娘时更甚
“彩衣,你怎么样!”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