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声音,像是舌头被拔了去。
方氏并无表情,往后退了退。
反倒是谢月乔,捂着口鼻捡起一个大块青石子,朝着徐管事就扔了过去。
石子颇重,还有些锋利的边棱,正正砸到徐管事的额头上,不一会就肿了起来
“你又要发什么疯,安安静静等死解脱不行吗?”
这两天受尽了严刑拷打,被石头砸的疼痛已算不得什么。
那个雨天事情发生的突然,她自己都不知道房间里为何会有谢疏从的腰带。
谢疏从把她交给方氏处理的时候她甚至是窃喜的,毕竟方氏是自己的主子。
可是她没有想到,这方氏平时看着大气,一遇到谢疏从的事就变成了个变态。
生不能生,死不能死。
挑断脚筋,拔掉舌头,这如何是一家主母所做的事!
自己为她辛辛苦苦二十年,可是到头来却连个解释的机会都得不到。
这不算什么,傻子四小姐没死,谢月乔便也给自己喂了毒,剂量不至死,却次次疼的入骨。
虽然知道这母女俩手段向来狠辣,却不想能恐怖至此,她连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拔掉了舌头。
可恨!!!!
可恨!!!!!
徐管事死命的呜咽,奈何说不出话,急得把剩的那半截舌头也差点咬碎。
方氏看着地上的已经不算人的“人”,讥讽的看了两眼
“走吧月乔,肮脏的东西也不能多看。”
谢月乔淬了一口地上的徐管事
“办事不力的东西,死了活该。”
转头吩咐起站在柴房旁边的丫头
“别忘了喂她吃药,剂量不要太多也不能太少,我倒要看看,这风光一时的徐管事,是不是也对这碎骨散免疫呢?”
谢月乔阴阳怪气的笑了两声便跟上了方氏。
却没注意到趴在地上的徐管事那张合的嘴唇。
你们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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