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指着还没回过神的徐妈妈
“老爷虽然说派人来搜查,但是这老奴哪是搜查,如强盗一般到别人房里各种破坏家什。。”
伸出那鹅黄色的衣袖,此刻上面却有一道口子。
“看奴家这衣服!云秀去制止她们,反还被她们打了一掌!”
“老爷便是好狠的心!原来平时对奴家说的情啊爱啊都是骗人的。”
她说完便把头埋进谢疏从怀里,小声哭了起来。
怀里的人虽然湿透,但是却浑身都透着勾人,谢疏从只觉心猿意马,轻咳一声
“我只是让徐管事去查看一下。。”
他扭过头,皱眉看着正在懵逼的徐妈妈
“徐管事,这是怎么回事?”
徐管事回神,脸色变得慌乱
“彩姨娘可莫要胡说,老奴可没。。”
“徐妈妈有何解释的?我又怎是胡说,老爷说把后院全部彻查,偏偏到我院子跟强盗一般!”
徐管事一噎。
这句话一说出来,徐妈妈又不能说自己没去过彩姨娘的院子,老爷可是嘱咐了全部搜查的,是她自己觉得,肯定就是凤来院这两位,所以其他都没搜查。。
这下。。。
可真是人家污蔑你,你又有苦说不出,只能生生受着。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憋屈的很。
徐妈妈脸色一片灰土
“是老奴唐突了。。。老奴也是急着寻破戒之人,有些急了。”
黄彩衣倚在谢疏从怀里,如娇弱的迎风扶柳,不堪一握
“切不说奴家了,奴家离云姐姐近,方才你来云姐姐屋里,云姐姐可亲口对你说了受了风寒不易见客,你现在又弄出如此大的阵仗,还把老爷请了来,真不让人安宁了!”
徐管事大惊
“彩姨娘莫要污蔑老奴,老奴在府里兢兢业业三十年!方才是来云姨娘这里,老奴怎么唤云姨娘都不开门的。。”
突然门吱呀一声开了。
纵云身着白色里衣,娇媚的脸色苍白如雪,轻轻咳了几声,有些病态。
她皱着眉开门,看到门口那么些人,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看到了徐妈妈,那惊讶又变成了不解。
“不是给你说过,我今日受了风寒不宜见客吗?”
徐妈妈怔愣,半晌才反应过来
好啊!!
你们都是约好的!!!
她气的脸都发青,灰白的脸色有些赅人。
“老奴可不记得云姨娘何时说过。”
纵云淡淡看了一眼抱着黄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