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中了毒,心里就百分之一百有些确定。
平时自己除了跟方氏交好,其他也没结什么冤仇,更何况自己还膝下无子,更没有人拿自己当眼中钉。
这中毒来的蹊跷,到底想不出来这院子里除了方氏还会有谁这么通天的本领。
宋姨娘走的时候浑身冷如冰霜,本就刻薄的脸色一严肃起来着实有些吓人。
彩姨娘在后面有些憋笑
“你看到她走的时候那个样子啊,可真是气极了。”
谢希楠缓缓从角落的屏风里出来,身形有些消瘦。
最近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晚上可能还会隐隐发痛,但是已经没有那么熬人。
黄彩衣脸上止不住的幸灾乐祸。
我给你下毒,我给你解,从此我就是你的救命恩人。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教人爽快的。
“不过,你为什么非得把药方明天再给她?”
谢希楠淡淡道
“她的碎骨散我已经减轻了剂量,但是今晚再让她受一阵罪,对方氏的心便是越狠。”
宋姨娘中的量不是致死的量,只是会让她每夜疼痛。
真正致死的量是把人卷进去,沉沉醒不过来的海浪。
水碧给谢希楠套上披风,那深蓝色的颜色更衬的少女脸儿小小。
黄彩衣一阵恍惚,这才记起来面前的女孩只有十四岁。
明明只有十四岁,却对整个谢府了如指掌。
你说她心机深沉,此刻她偏偏脸上还透着一些少女的嫣红。
你说她单纯无垢,却又与平日里的做法无法契合。
谢希楠啊谢希楠。
你究竟是个什么人啊。
黄彩衣手撑着脸,面容美绝
“你倒是个做事干脆的。”
“哪有什么干脆之说,当这件事情万事俱备,你只需要轻轻那么一推就好了,为什么要犹豫。”
黄彩衣不搭话,笑眯眯捏起来一块梅花酥小口吃着。
说是官家小姐,那礼仪待事确实周全。但是周身却还透露出一丝妩媚的味道。
这是官家女人的大忌。
官家女人自视清高,她们认为女子的媚态是廉价的,低俗的,不堪的。
谢月乔从小只是管礼仪的嬷嬷就请了好几个。
但是黄彩衣却把这媚态发挥的极好。
虽然是左相送来的女人,但是对男人来讲,致命。
不可多得的尤物。
谢希楠对于这类个性大方的女子并不讨厌。
“管事妈妈每日送来的汤,那个补汤,你能不喝就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