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怕,我会好好医治你这老不死的。”
刘举人的一双手腕子,一双足踝俱被芙蓉折断了,他反抗不得,只能抓住最后的希望,对刘少爷道:“儿啊,你听听芙蓉这说的是甚么话。”
刘少爷含笑道:“说的当然是与你的行径甚是般配的话。”
刘举人听得刘少爷这样说,震惊地道:“你真要与芙蓉合谋弑父?”
“啊,我忘记同你说了,我并非你儿子,你儿子他……”待吊足了刘举人的胃口,“刘少爷”舔了舔唇瓣,“他被我吃掉了,就在不久前。”
“吃掉了?”刘举人全然不信,“儿啊,你可莫要同阿爹开玩笑,阿爹年纪大了,受不起刺激。”
“先扒光衣裳,再剥下头皮,在头顶心敲一个洞,吸食脑髓,我还客气地往他口中喂了一口脑髓,没想到,他不识好歹,吐了出来,脑髓多好吃呀,尤其是像你们父子这样丧尽天良之人的脑髓。”见刘举人面无人色,“刘少爷”满意地继续道,“我怕他死得太快,吸食了不多的脑髓后,从双脚开始吃,一点一点吃到腰身后,挖出了他的肝、脾、肺,最后是心。”
他满目嫌恶地道:“刘少爷年纪大了些,内脏不够嫩滑。”
刘举人一时间弄不清眼前的儿子究竟是不是他的儿子,假若不是,为何生得与他儿子一般样貌?假若是,又为何要编造谎言来恐吓他?
“刘少爷”见刘举人满面迷茫,道:“我与你们不同,我方才所言一字不假,你若是想知道旁的细节,问便是了,我可热心地一一为你解答。”
刘举人盯着“刘少爷”道:“你到底是谁?”
“我么?哦,我差点忘了,我还披着你儿子的皮囊。”话音未及落地,“刘少爷”已变了一副样子,还贴心地将不远处的烛台拿了来,照亮了自己的面孔。
刘举人一看清来人的面目,吓得颤声道:“你是……你是香韵……”
香韵柔声道:“对,我是香韵,便是那个被你害死的香韵,久违了。”
“你既然死了,为何……”刘举人思及程桐曾对他说过的话,视线向下,果然香韵的下/身并非人足,而是蛇尾,上头覆满了暗青色的鳞片。
这鳞片的颜色似乎与他记忆中那尾青蛇的鳞片的颜色一模一样!
诚如程桐所言,香韵当真变成了苍狴!且香韵已在秦楼楚馆杀了两百三十七人!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亦被香韵杀了!而今轮到他自己了!
“你……”他知晓香韵不会放过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