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已经过了她的进食时间,她晚上本来也吃得少,不吃也不会有饥饿感,只在一旁稍微吃了口小食,边叙吃饱以后,准备起身收拾剩菜剩饭。
边叙拉人回来,把她摁在了座位上:“这勤快做,今天还不够累的?”
“剩菜不处理会臭的,”梁以璇皱皱眉头,“要不然你吃光。”
边叙叹着气摇摇头,在吃光剩菜——为难自己的胃,和亲手处理剩菜——为难自己的手间选择了后者,把剩菜能留的留了,该倒的倒了,再把碗筷交给了洗碗机。
梁以璇他不太熟练地忙前忙后,想了很久的问题隐约有了答案。
如果昨天边叙是因为正事出去的,没道理瞒着她。
但她又确信他不可能做不能告诉她的,对不起她的坏事。
想来想去只剩下种可能,那就是边叙昨天早到南郊后,压根就没回来过。
联想到陆源说他昨晚饿到胃不舒服,他很可能在车里待了天,都没吃。
他在她外婆家附近寸步不离地守了整天,担心她跟妈妈发生不愉快之后有需要,他可以随时来救场或者陪她。
或许他也顺便等到了她妈妈,跟她妈妈私下说了。
而他不想她知道这些,让她两难,让她增添心理负担。
梁以璇望着厨房水槽前忙碌着的男人,忽然觉得眼眶有点酸胀。
好像这远远着他有点不够。她离开客厅走进厨房,从背后牢牢圈住了他的腰,脸颊贴上他的背脊,轻轻蹭了蹭。
边叙意外地扭过头看她:“怎么,这会儿就舍不得我了?”
“嗯。”
边叙听她声音闷闷的,洗干净手,转过身去:“怎么了这是?马上收拾完来陪你了。”
“别收拾了……”梁以璇重新环住他的腰,“现在就陪我吧。”
“不是你说剩菜不处理会臭?”
“那就让它臭去好了。”
边叙稀奇地挑了挑眉:“梁以璇,刚才没够是不是?”
梁以璇噎。
“我怕晚饭拖太晚草草结了,你原来不是想吃晚饭,是想吃我?”边叙把人揽进怀里。
“谁想吃你了?”梁以璇瞪他眼。
“怎么,我不好吃?”
梁以璇皱起眉来:“你能不能别说这……”
“做都做了,还不能说?”边叙一把竖抱起她,把她抱上厨台,“梁以璇,记不记得你们老师说,这事有助于提升你的肢体表现力?”
梁以璇摸摸鼻:“你又翻什旧账。”
“不是翻旧账,我是发现你们老师说得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