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二十五日,周六,天气晴。
今天是周末,们接到老师通知,天要去大排练厅加排。
以前常常为周末排练抱怨的大家这次一句怨言也没有,因为有人在群里说天边叙也会。
反正周末也不出去玩,本就不怕加排。
不过这次好像也比以前开心一点点。”
边叙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急于求证么似的,一把翻开三个标记贴所在的页——
“二零一五七月二十六日,周日,天气阴。
今天去舞蹈中心加排了。消息是假的,边叙没有。
听说他很忙的。
那好吧……”
边叙一刻不停地继续往后翻,像快将纸张揉烂——
“二零一五七月三十一日,周五,天气晴。
今天边叙真的舞蹈中心了,不过只是在跟乐团单排,没们那儿。
舞团里好多人结伴去了剧场他们演奏。
刚进团一个多月,还没交到朋友,不知道跟谁一起去,就在门口偷偷望了一眼。
乐池里好几十位演奏家,一眼就到了他。
他弹琴的时候好像会发光,跟天上的月亮一样。”
“二零一五八月八日,节气立秋,天气晴。
今天是舞团和乐团的合排,终于听到了边叙完整的演奏。
他才二十岁就已这么优秀,的二十岁会在哪里呢?
今天到首席姐姐跟边叙说话,优秀的人跟优秀的人站在一起真赏心悦目。
也想成为首席,想站在舞台中央,想离月亮近一点。
以后再有这样的演出,说不定也能跟边叙说上话。
虽然可能不太会说话……”
“二零一五八月十五日,周六,天气阴转小雨。
今天的演出很成功。
但演出结束大家都不太开心,因为边叙要走了。
他离开剧场的时候,舞团里好多人去跟他要签名,听说还有胆子大的去要电话。
不过大家回的时候都垂头丧气的,可能是没有成功。
没去凑热闹。能买到边叙的限量黑胶唱片就很好了。
要好好跳舞,争取下次跟他同台的时候可以不再是角落里的小群舞。”
边叙摁在脊的手指微微用力,指甲盖边缘泛了白。
“二零一五十一月八日,节气立冬,天气小雨。
今天听说了一个消息,边叙在北城结束了他音乐生涯的最后一场演奏会,以后不再公开演奏了。
翻了好多新闻也没到原因。
有媒体猜测说,因为他在钢琴演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