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
边叙进了门把她往床上放。
梁以璇像条毛毛虫一样滚落到床上,热意上头一脚踢了出去:“那我还得谢谢你是不是?”
边叙刚打开床头灯,不妨被她踹上腿根,轻轻“嘶”了声。
梁以璇眉头一皱,缩起来捂了捂脚。
“踢疼了?”边叙神色一凛,“你要动也用手,芭蕾舞演员脚能这么踢?”
边叙掀开被子在床沿坐,握过她的脚踝。
层细密颤栗从脚踝处薄薄皮肤蔓延开来,梁以璇倏地收回了脚。
“还不是……被你气昏了!”她后悔地揉了揉脚尖,低头看了眼,活动了脚趾,见没伤着,放下心来。
边叙也松了口气,才记起自己,蹙着眉头摁了摁腿根,叹息了声:“梁以璇,你就窝里横吧。”
“谁在你窝里……”
边叙抬抬下巴:“我房间,我床,不是我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