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梁小姐身材跟我相仿,五官侧影也跟我相似,”贝莹拿手比划下,笑着说,“好像就跟另一个我似的,真是再合适不过,不知道梁小姐愿不愿意来给我当这个替身?当然,我支付给梁小姐丰厚的报酬。”
梁以璇听懂贝莹的意思。
她当然不认为,贝莹来这里真是为找个舞替。
那支mv到底存不存在或许都得另说。
这些不过是企图羞辱激怒她,看她的笑。
如果放在从前,梁以璇承认,贝莹可能会伤害到她。
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听来,梁以璇忽然觉得这些有点好笑。
她甚至笃定地想象到了,如果边叙此刻在场,他说什么。
她慢慢转向议室的透明玻璃墙,看着自己贝莹的侧影,用自己习惯的平静语气,说出了她想象中边叙说的:“贝小姐说的对,同为芭蕾专业出身,我们碰巧没有背离‘三长一小’的行业标准,身材非常相仿。”
“同样是一只鼻子一张嘴,一双眉眼一对耳朵,我们的长相也碰巧没有背离生物学结构,五官侧影非常相似。”
贝莹脸上笑意一僵。
“基于这两点,我理解贝小姐考虑我为舞替的理由,但我有一点疑问,既然芭蕾是您的本业,如果您没忘本,为什么不亲身出演,而如果您已经忘本,又为什么冒风险找舞替,我以为这件事一旦被拆穿,对文艺工作者来说将是莫大的耻辱。”
梁以璇说到这里礼貌地颔颔首:“贝小姐解答我的疑问,我再回复贝小姐,是否愿意当您的舞替。”
贝莹嘴唇一颤,刚要口,议室的门忽然被一把推开。
梁以璇一抬眼,看见边叙,目光微微一闪。
贝莹回过头去,滞在了座椅上。
边叙看着梁以璇,把门慢慢推到底,然后掀起眼皮瞥向贝莹,轻轻揉下脖子:“如果我没记错,这是你第三次踩到我底线。”
贝莹从座椅上站起来:“边叙,我只是……”
“我建议你,”边叙抬手打断她,“三分钟之内离开南芭,否则我保证,三天以后娱乐圈从此查无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