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
“稚叔,做官这种事情与年龄序齿无关,只该论能不能得用。你和夏侯太初历来为陛下亲信,让你二人得做此官,就是让你们去做个好‘亲信’的。”
钟毓明白毌丘俭不会平白与自己废话那么多,于是再度躬身行礼:“属下懵懂,还请将军赐教!”
毌丘俭反问:“稚叔,故钟太傅不在了,你虽眼下为陛下亲信,若你在外为官五年、十年,与陛下久久不见,还能是陛下亲信吗?”
钟毓想了一想:“属下明白,所谓亲信不应只凭感情亲信,还应能做亲信之人、为亲信之事,做寻常官员所不能为、不敢为之事!只有如此,才能长久保留天子信任!”
毌丘俭笑了几声:“稚叔倒是看得通透,也就是这般事情。你须听我来说,陛下用你二人,就是来整治吴国旧臣和压制本地士人的,你等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