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休息了吧。”
楚亦清还是一副迷迷糊糊的状态站起身:“那小锋呢?没起?他这样可不好,等过段报到还能适应了吗?”
梁吟秋瞟了眼老太太,她现在跟老太太一样,属于家里的大事小情都得掌握,但是能不和老太太开口就不说话。
梁吟秋冲老太太坐在餐桌旁的背影努了努嘴,又使了个眼神给楚亦清,楚亦清立马明白了,跟着梁吟秋就去了卧室。
“……事儿就这么个事儿。你说我昨晚也没睡好!
我前半夜怕你弟惹事儿,那孤男寡女的,咱家啊,可丢不起丑了!
咱现在根本不知道毕月家啥样,就知道家里供出俩个大学生。
爹妈是不是那讲道理的人,搁农村呆着,是淳朴厚道的人家啊?还是攀龙附凤的人家啊?
小锋一个男孩子,想的还是太简单。
结婚定下来跟谁娶谁,包括跟谁处对象,你说他还是个军人,都得提交材料汇报的。
就是不备案的普通人,那结婚也是两个家庭的结合,可不是他认为挺好就挺好的,也不是只有毕月一个人挺好就拉倒的。
你瞅瞅我和你奶奶,这就是个例子。
亦清啊,我担心啊,太悬殊了,太悬殊就意味着成长环境、为人处事,看的高度和角度都不同。那能行吗?
后半夜让你再作,喝成那样敲大门,我这可真是,一宿没睡!
一闭眼睛就担心,真是怕小锋守着守着出事儿。
昨个儿那毕月刚住院,手上还输着液呢,你是不知道,我一推门进去,满地玻璃碴子,针头还在那滴滴答答呢,俩人就叠在一块了。这指定是小锋猴急猴急的啊……”
即便是在亲女儿面前,梁吟秋还是脸色发红了,凑到楚亦清跟前儿干脆直言道:
“到时候真像我想的那么坏的状况,那家人真是不行可怎么办?他是男孩虽说没啥,可那万一占便宜了……懂道理的人家也不能拉倒,不懂礼数的,再摘愣不清!”
楚亦清紧紧地皱着两道秀眉。
大早上就听到她弟弟化身为狼又亲又搂小姑娘,还到底和那个农村姑娘搅合起来没完没了了。
梁吟秋想的更多的是家庭悬殊大,怕不合适。
而楚亦清想的可比她母亲直接多了。她脑子里、心里,全部想的就是仨字:“配不上!”
她认为那毕月是啥啊?就要进她楚家门!
估计那个毕月都闹不懂楚家之于京都、之于普通人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吧?!
瞧不起毕月的心思,外加干脆头脑昏昏涨涨又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