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伸出双臂,把她轻轻揽在怀里。
她立刻紧紧扯住他的衣服,放声大哭,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愤恨都哭尽。
一遍遍问他:“我是不是完了?”
他不厌其烦地安慰她,用无比温柔的语气告诉她:“没关系。”
等她情绪平复了些许,他把她抱到床上,用热毛巾给她擦脸,然后一下一下抚摸她削瘦的脊背。
他说:“别怕,有我在。”
他没敢告诉她,这阵子秦正陆陆续续找过他好几次,旁敲侧击问她的情况和下落,都被他敷衍过去。
他看得出来,秦正对她的复杂感情,绝不是玩玩或者单纯的迁怒报复那么简单。
不过是当局者迷罢了。
苏锦书紧紧抱着他不肯撒手,最终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他想要把她放下,刚一动便见她蹙紧眉头,满脸不安,只得事急从权,搂着她和衣而卧。
第二天早上醒来,看见她坐在飘窗上,神情木呆呆的。
严元白有些紧张,连忙走过去扶住她。
良久,他问:“你打算怎么办?”
苏锦书喃喃道:“我不知道。”语气中透出深深的脆弱和迷茫。
严元白道:“你先别想那么多,我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结果出来再说。”
他开车带她去了常去的私人医院,开单子,验血,做b超,全程陪在她身边。
医生一边用探头在她的腹部探查,一边问严元白:“你是她的什么人?”
冰凉的触感令苏锦书微微瑟缩,严元白握住她的手,用力紧了紧,回答道:“我是她丈夫。”
未婚先孕,到底容易惹人非议,他不想让她难堪。
苏锦书将脸背过去,默默流泪。
心想,这男人温柔得真令人窝心。
检查完,两个人去休息室等结果。
不多时,护士便将结果送了出来。
宫内孕九周,孕酮低,贫血,建议保胎。
严元白看着苏锦书,还没说话,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两个人走了进来。
是秦正和一个鬓角泛白的老人。
严元白心里咯噔一声,看见苏锦书已经一脸惊惧地躲在了他身后。
秦正看见他俩,愣了下,随即嘴角扯开嘲讽的笑:“哟,这不是我那只小母狗吗?”
严元白挡住他不善的视线,目光平静:“阿正,不要这样说。”
“元白,
我拿你当好朋友,提醒你一句。”秦正将老人扶到座椅上,直起身子一步步走近严元白,“小猫小狗玩玩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