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软软地说:“我还想要……”
季棠叹口气,南疆多奇毒,这样可怖的药性不知道要交合几次才能完全消解。
说不出心里是愧疚多一些,还是窃喜多一些,他将她一条白生生的腿抬上肩头,道:“那就再来。”
左右木已成舟,他也没必要再有所顾忌了。
禁欲多日的欲望很快又生龙活虎起来,借着花穴内的滑腻,他毫不费力地再次抽送起来。
这一次却不比刚才的兵荒马乱,他着意拿出十二分手段,探索起青涩的身体,在每一个角落驻足试探,很快找到她的敏感点。
对着那一点发动强烈攻势,她的身体很快瘫软下来,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娇吟着,时不时发出几声讨饶。
犹觉这样不够尽兴,他轻松将她抱起,迈步下床。
她尖叫一声,失重的恐惧感令花穴越发紧缩,双臂牢牢抱住他的脖颈,双腿也缠得更紧。
季棠托着她软嫩的雪臀,边走边抽送,一路走到对面放着的金丝檀木椅上,方才把她放下。
将她双腿抬高,架在两边扶手上,他低下身,双手扶住靠背,开始又一轮的抽插。
这样的姿势入得太深,饶是药性尚在,她也有些受不住,一个劲往后缩,可身体被他禁锢在一方小小的角落里,根本退无可退。
她颤声告饶:“季棠……我不行了……我们换个姿……姿势……呜呜呜……好不好啊……”
“不好。”季棠板着脸,每一下都顶在她身体深处的那一点,把她弄得又酸又麻,手脚无力。
他的第二次格外持久,直到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软成一滩烂泥,才闷哼一声,再次喷射在她体内。
将软绵绵的她抱在腿上坐好,他的胸膛紧贴着她汗湿的脊背,手伸下去,探向她的花穴。
她哆嗦了一下,呜咽道:“不……不要了……”
“我帮你清理一下。”他低声道。
花穴附近全是溢出来的白浊,散发出一种腥膻之气,气味十分浓烈。
食指和中指撑开已经肿起来的穴口,里面浓稠的液体缓缓流出,打湿了大腿根部。
有些太靠里面的,无法自然流出来,他将两指并拢,插进深处往外抠挖。
动作间,不免刺激到残毒未清的身体,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腰,窄窄的甬道不受控制地夹住他的手指。
他的阳物应声跳了跳,再度挺起来,从她双腿间穿过去,顶住红肿的贝肉
。
她立时僵住。
低笑声传到她耳边,他抽出湿答答的手指,顺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