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安放的硬物在她一塌糊涂的腿间乱蹭,呼吸也有些乱。
苏锦书恍恍惚惚的被他抱在怀里,头抵着他的胸膛,耳边是如雷的心跳,体内是粗暴的进攻。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几个深顶,终于在她的最深处释放出大量阳精。
她刚刚松了一口气,却听前面的人说:“好了,该我了。”
“……”苏锦书仰着脸看他,表情弱小、可怜又无助。
兰泽亲亲她的眼睛:“娘子,快别这么看我,弄得我都有负罪感了。”
说是这么说,双手却不容拒绝地把她从男人的阳物上拔出来,抱着往床上走。
春液和浓浊的精水沿着她的双腿淅淅沥沥地往下淌,在青石地砖上留下一道淫靡的湿迹。
兰泽躺在床上,把她摆成跪坐的姿势,掐着她的腰往下按。
“我不行……兰泽……你混蛋……”苏锦书一边哭一边骂,无奈手脚瘫软,很快便被他得逞。
忍耐多时的阳物坚挺无比,就着精水和花汁的润滑,十分顺利地顶了进去。
脚趾用力蜷缩着,苏锦书无力地伏在他身上,愤恨地含住他胸前的一颗肉粒,用力一咬。
吃痛之下,他报复性地牢牢按住她,直接顶进了最深处。
“啊……呜呜呜……”苏锦书松了口,趴在他胸口哭。
兰泽低笑:“娘子明明很喜欢,不然为什么吸得这么紧?”
舒服是真的很舒服,可是……太刺激了。
兰泽抚摸着她光滑的雪背:“娘子,你来动好不好?”
苏锦书默默装死。
另一个兰泽也爬上床,从后面握住她的腰肢,笑道:“不想动的话,我来帮你。”
说完,他提着她往上,在花穴即将脱离硬物的那一瞬间,又骤然放手,任由她在重力的作用下被完全占据,尖叫出声。
身下的男人十分享受,伸出双手,从精致的锁骨摸到丰软的胸乳,又摸向平坦的腰腹。
看着她迷乱,呻吟,哭泣,每一种模样都美得惊心。
到后来,他也忍不住,挺起下身开始用力,和后面的男人一起合作,把她送上极乐。
全身都是黏腻的汗水,下体被浓白的浊液糊满,她娇喘微微,只觉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可是……一根重新精神起来的物事又抵上了她的腰。
苏锦书哆嗦了一下,听到后面的男人用无辜又可怕的声音说道:“娘子,再来一次
可好?”
……
直睡到第二天下午,苏锦书才醒过来,枕侧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