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先走了。”他伸手拉了拉傅潮平,“哥,姐,我们走。”
“你们慢慢聊,那我们就先走了。”傅云生说,冲着任为、张琦和王陆杰微微地笑了笑。
傅潮平点头示意了一下,没有说话。
他们三位转身走开了。
“哎,江涌!”看着他们的背影,任为终于没有忍住,忽然张嘴喊傅江涌。
傅江涌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又回过头去,向傅云生和傅潮平挥了一下手,示意他们先走,却没有动,等哥哥姐姐走了,才转过身来,向这边走了几步。
“怎么了,任所长?”他问。
“啊——”任为有点后悔,又不知该如何张嘴了,而且无论如何,似乎也不能在这里就这样问。
“任所长,”傅江涌忽然压低了声音,“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不用问,多看看、多听听就行了。”他说,然后笑了笑,转身快步去追傅云生和傅潮平。
“你要问他什么?”王陆杰问。
“没什么。”任为在琢磨傅江涌的话。
“什么叫多看看、多听听?”王陆杰说,“这家伙什么时候也变得鬼鬼祟祟?”他又看了看任为,显然很奇怪。
“回去再跟你说。”任为对王陆杰说,他已经可以断定,王陆杰不会是知情者。
“这个萨波风格,这个舞蹈,这个曲子,还有歌词,都不对劲。”张琦说,“傅江涌在暗示我们。”
很明显,张琦也不觉得王陆杰是知情者,可能也看出了任为不再怀疑王陆杰,所以并不打算对王陆杰继续隐瞒什么,“傅江涌回答了我们的问题,但好像不仅仅是回答了我们的问题。”他说。
大家沉默着,任为仍旧在琢磨。
来年未料何绸缪,试问,可有风雨可有晴?傅江涌想说什么?傅群幼还有来年吗?还是说傅家一家人,或者,是在说所有人?
忽然旁边有人说话:“傅云生、傅潮平,都不是普通人。”
任为扭头一看,是顾子帆走了过来。
“子帆,你好。”任为说。
张琦冲顾子帆点了点头。
“不是普通人?”王陆杰有点不解,“子帆,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是普通人?”
“我刚才也和他们聊了一会儿。”顾子帆说,“这个傅云生和傅潮平有点奇怪,你们说,他们现在忙什么呢?”
“工作吗?”王陆杰说,“我问了——没回答我。”
“我也问了,也没回答我。”顾子帆说,“但他们都是昨天半夜才飞回来的,而傅老爷子去世都好几天了,他们有那么忙吗?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