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克里斯蒂安·诺尔已经很满意，但那时很多东西看得可还都是虚拟影像呢，另外很多东西还是用云球来代替呢，甚至还有很多东西只是幻灯片的介绍。而在这个窗口期，客户能够真正地进入云狱，进行实地考察。实地考察，知道什么叫作实地考察吗？他们会害怕？不，不会的。他们会进去考察的，只要能够意识到，这和利益有很大关系，对，利益，说得对，王陆杰说，只要看清楚里面的利益，全世界的监狱管理局都会派人来考察。如果不来，killkiller就是硬拉也会把他们拉来，放心吧。

反正，王陆杰早就都想好了。无论怎样，他都是赢家。

第五个问题就是时间问题。

这次演化周期到什么时候为止？这不仅关乎窥视者计划的休渔期，关乎云狱的考察窗口期，也关乎穿越计划，地球所需要估算下次执行穿越计划的时间点。孙斐对此明确反对，她认为穿越计划已经不需要了，而且伊甸园星上离影的出现，甚至已经证明穿越计划根本从第一天开始就没有必要存在。但是，张琦当然不同意孙斐的观点，对未来也没有那么乐观。

初步的计划是四个月，就是云球中的一千两百年。

如果这个时间太短，对于首次穿越计划传播的思想来说，也许发酵时间不够——想多了，还发酵，发霉吧？孙斐说——效果还没有充分发挥。但如果这个时间太长，那些过于古老的思想，也许就真的不是发酵，而是发霉了。他们担心那时候社会的演化发生意外，比如走向了某种科幻小说经常表现的世界末日，或者也可能再度停滞。

这只是个计划，计划可以不执行，并没有什么关系。上一个计划，观察周期的计划就没有执行，那么，这个演化周期的计划也不一定要执行。实际上，到底什么时候结束这个演化周期，重新进入观察周期，还是要取决于实时观察，根据情况进行决定。但计划总要定一个，就算是为了修改，也要定一个。

四个月，从窥视者计划来说，这差不多是王陆杰能忍受的极限了，已经是最初计划的两倍。王陆杰需要去向用户解释，本来说好的两个月休渔期怎么变成四个月了呢？当然，对于云狱计划来说，这个时间挺合适。如果时间太短了，安排那么多人来参观，安排不开啊！

最后还有一个问题：身份。

对云狱的运营来说，这是个很根本的问题。但目前所谈论的这次演化周期，云狱还没有正式运营，只是承载了张理祥那二十一个逃犯，并没有其他客户。真正的客户要等到下一次演化周期才会入驻了。从王陆杰的角度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