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破旧褶皱的衣服,躺在没有铺盖的木板床上,跟一个流浪孩子没什么区别。
我打开抽屉,拿出了在释松屋子里头的蒙汗药。
当然,还有一个纸筒,两个抵制蒙汗药药效的药丸。
我在想,如果把这些全部都放到叶童屋子里的话,那接下来我岂不是就不能用了?
所以,我不能这么做。
我又拿出一部分,留在了抽屉里,估摸着这些被我留下来了,够三天用吧。
剩下的,我则带下了楼,轻轻地打开了叶童的屋门,看着熟睡的他,放在了旁边抽屉里。
如果是平常的叶童,兴许在我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会立马就醒了,但唯独此刻,经过毒品侵蚀后的他,身体变得异常的虚弱,即使我发出了沉重的脚步声,他也睡得如同一头死猪。
把蒙汗药放好以后,我又盯着叶童的睡相看了一会,怎么看怎么觉得可恶,就离开了。
回到卧室里,我继续打开监控看着。
先看韩潇和童歌的。
只见这两个人,在从释松屋子出来以后,竟然都抱头痛哭了起来。
童歌哭起来还是挺正常的,毕竟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可是旁边的韩潇就有些搞笑了,她在我眼中,可一直是一个端庄知性的女人啊。
但的确,此时此刻,两个人拥泣的模样,都像孩子。
哭了有半个小时的样子,童歌终于先收敛了眼泪,擦了擦脸,看着韩潇说了句:“姐,你说……你说,有没有可能,不是对门这个家伙干的啊?”
韩潇没说话,也擦着脸,收敛了一些眼泪。
“有没有可能是房东啊?我看房东那个老男人的模样,也有些猥琐啊。”童歌继续说着。
我心里大喊一声卧槽,想不到这家伙还是怀疑到了我的头上。
韩潇没有点头,仍旧是一副思索的模样。
“行,不想了。”
韩潇猛地站起身,来到了洗浴室里。
莲蓬头的冲刷下,她安静地洗着澡,然后又用厚厚的化妆品,遮盖住了自己脸上的淤青。
这淤青,全部都是刚才释松留下来的。
“童歌,你赶紧去上学吧,这已经迟到了。”
“可是,潇潇姐你……”
“我这样还能出门吗?”韩潇略带抱怨地说着:“今天我就不出去了吧,跟领导请假算了,在家里带着。你回来的时候,帮我捎带一些药膏。”
“这……”童歌迟疑着。
韩潇拿起手机,给自己领导打了个电话,请假了。
而童歌脸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