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的高中生。
兴许这正是林莉所希望的吧。
但刘昊应该不这么想。
他应该还在想着,如何得到林莉吧。
我寻思着,我就暂时把一切计划都放下,静静地看着刘昊和林莉,王雨潇和张扬,如何自行发展这一切吧。
这时,我手机响了。
是我爸爸的电话。
我惊讶了。
我老爸给我打电话干嘛?
好像自打我来到首都,成为这里的房东以后,一次都没有跟家人联系吧?
我接通个电话,那边老爸开门见山地来一句,让我后天赶到家里。
我问干啥?他说三天后是大伯去世满半年了,要上坟。
我恍然大悟起来!
在我们农村老家,一般老人从去世起,每隔半年,要举办一次哀悼仪式,俗称‘上坟’,连续办三次,仪式上亲朋好友都会过来参加。
而且不同于别的地方的上坟仪式,我们老家农村的上坟仪式比较复杂,要请戏剧团过来,唱三天大戏,第四天我在守坟一天,第五天才是上坟。
所以,估计这一来一回,再加上中间折腾,要半个月了。
其实小时候的我就经常参加这仪式,但与其说是哀悼,倒不如说是在坟前哭一哭,然后回到主家里吃顿饭。
因为大伯无儿无女,老伴也去世早,所以他的上坟仪式,理所应当落在了我家,而上坟中有一个主要上坟人,本应该有死者的子女承担,这时候也落在我头上了。
我一口就答应老爸了,然后挂断电话,去买了通往老家的火车票。
火车票定在当天晚上,我收拾完行李,用备用钥匙捅开了张扬的屋门。
经过昨晚的火灾,柜子和椅子桌子,还有墙壁都损坏了。
我租了辆小货车,开到家具市场去,为了省钱,我特地买了组装的衣柜和桌子,连带椅子一共花了两千五百块,又让小货车拉到了出租屋门口,然后自己把这些搬到三楼张扬的房间,花费半个下午的时间组装了起来。
这组装的质量的确不如之前成品,但也能凑合用。
然后,我给所有租客群发了一条信息,说我临时有事要回老家一趟,来回大概半个月,大家有什么事可以电话联系我。
完事我有回房间准备了下,就抵达火车站出发了。
在火车上,我看着窗外的夜景,一直在想,我有现在的生活,真的要感谢大伯。
是他给了我这栋小楼,才让我从一个屌丝打工者,转身变为一个看起来混得还不错的房东。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