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中。
沈丽红在进来时,是穿着一身黑皮衣的,而在我们最初交欢时,她把黑皮衣的拉链拉开,而我把她的黑皮衣全部褪了下去。
此刻,这个黑皮衣,就放在沙发上。
只不过我们交欢时躁动得太厉害,这黑皮衣被我们压在沙发上,此刻卷缩在沙发角落里。
但仍旧可以看出是一件连体黑皮衣。
如果说,刚才张建国看到这间黑皮衣的话,应该会发现,这是沈丽红的东西吧?
张建国可是见过这黑皮衣的啊,就在上次沈丽红刚收到黑皮衣、我第一次跟她交欢的时候。
我在想,会不会刚才张建国其实已经有所怀疑了,且已经留意这黑皮衣了,此刻就在外面等着我呢?
我又感到害怕了。
我赶忙走到门口,走过去把门给锁上了,然后窗帘拉上了。
回到了洗浴室里。
我这时候才真正的意识到,这时候的沈丽红,竟然成了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
宛如一个刚从战场上捡回一条命的战士般,战斗耗费了她最后一丝体力,勉勉强强地还能依靠微弱的呼吸,来维持着生命。
她浑身湿漉漉的,但绝对不是被莲蓬头淋湿的,因为我刚才就没开莲蓬头。
也就是说,她全身大汗。
我看着这个状态的沈丽红,心里开心极了。
你不是说我不行吗?不说不让我停吗?我就不停了!
这一次的爽,已经完完全全地超出你的意料,甚至打破你的世界观了吧?
我把沈丽红按在了马桶上。
她半昏迷地躺着,身子软得不成样子,我摸着她的脸,轻轻拧了一下脸颊。
沈丽红微微睁开了眼睛。
“感觉怎么样?。”我无比轻声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沈丽红意识模糊,重重地喘着气,说:“你……太厉害了,这是要我的命啊……”
她声音很小,但是从这怯弱的声音中,我听出了更大的激动。
我轻轻地抱着她的身体,把她抱在了沙发上。
我意识到,现在必须把沈丽红送回屋子里,并且给张建国一个理由,让他不为沈丽红担心,且完全掩盖住今晚的事。
我用力摇晃着沈丽红的身子,揉捏着她的脸,在耳边吼着:“丽红,丽红,醒醒,醒醒……”
但是,沈丽红实在是太累太困了,竟然无视我的叫醒,继续头枕着我的肩膀。
我就一直摇晃着她,不停地叫喊着她。
一个极为瞌睡的人,被我这么一个锲而不舍的人叫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