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合适的还没有出现。”林夫人顿了顿,又说,“你和小聂,可能就是不适合,这也是没办法的。”
不适合。
他妈为了顾及到他,用的词也过于温和了。
这样从头到尾都充满了虚伪和谎言的婚姻,岂止是不适合,他们就不是该走到一路的人。
聂寒大概也从来没想过他们适不适合,只有他傻了叭唧当了真,还觉得某些片段充满了温情,陷入了一种不切实的浪漫幻想,认真地想要和对方试试,想要和对方磨合。
林夫人又说:“我知道你心里难过,白天你还和我们保证,要去和对方谈一谈,你心里是想相信他的,你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对不对?”
结果晚上就灰溜溜地回来了。
林初时有些鼻酸,揉了揉鼻子,又觉得现在这个境况,说这个其实已经没有意思,白天聂寒都亲口和他承认了,他也不能再为聂寒辩解些什么。
他安静了一会儿,又有些小声地问:“爸和大哥都那么生气,妈妈,你不生气吗?”
林夫人看他一眼,佯装责备地:“怎么,到这时候还不想让我们对他生气啊?”
林初时嘴巴闭得紧紧。
林夫人叹了口气,说:“怎么生气呢,谁也不知道从前还发生过那些事情,说起来,确实是我们对他不起,他年纪那么小的时候,受了很多的委屈,也没人能帮他出头,他一个人咬牙坚持到现在,心里有不平,有怨气,都很正常,我不是不能理解……妈妈也是和他相处过的呀,人心是肉长的,也不是不心疼他经历的那些的。”
林初时眼巴巴地望着她,一种很是认同的表情。
林夫人又叹了口气,又摸了摸林初时的脑袋,说,“可这不是他能够这么对你的理由呀,这样的婚姻算什么,他到底把你当什么,又想对我们家做什么呢?你爸和你哥生气的,担心的也是这个。”
林初时又消沉地低下头去,不说什么了。
他当然也知道妈妈说的这些,现在他和聂寒对外仍是具有合法婚姻的关系,仍是被绑在一起的,而他们家公司的大头的资金流,现在也被聂寒握在手里,相当于捏住了他们家的经济命脉,只要聂寒有所动作,对他们家可能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正是由于这样的种种顾虑,聂寒又是那样的态度,谁敢放心把自己的亲人和身家命脉,交到这样意图不明的人手上呢?
林初时甚至对于自己当初瞒着家人,一时脑热和聂寒偷偷达成了协议,现在给家里带来了麻烦的事情,而感到了愧疚。
“你爸爸和你哥哥,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