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远不远近不近的关系,又能有什么作用。”
又责怪地看了林父一眼,大概是觉得他这话当着聂寒的面说不好。
毕竟最后还是聂寒出手拉了他们一把。
林父说:“我也只是这么说说而已,我当然知道不太可能,只是生意场上本来就是看交情看人脉,有希望的话总要试一试,你又不是不清楚那段时间我们有多难。”
林初时没有吭声,他想到了之前乔斯年联系他,说愿意帮忙的事情。当时他就是觉得,即便乔斯年平时看起来很富裕,帮他一些小忙就算了,但这么大的事情,林初时到底还是开不了口的,乔斯年有没有能力是一回事,即便乔斯年真的有能力,也愿意帮他,他也不想给乔斯年添这么大的麻烦。
林朔秋说:“反正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提也没意思了。”
然后他又伸手到前面,揉了把林初时的脑袋,说:“虽然毕尧那小子满嘴喷粪,不过有一点他说得倒也没错,你既然和方会长的外孙是校友,又在他手下做过事,看他也还挺照顾你,那能用的关系你也该用起来。”
林父也说:“毕竟方会长就要退了,乔斯年又是他很看重的后辈,虽然现在没参与家里的生意,但谁知道之后又会是什么发展,你们多和他打交道,总没有坏处的。”
他说的是“你们”,显然就不止是林初时一个了,其中也有提点聂寒的意思。
或者可以说,这本来就不是说给林初时听的,毕竟他们都知道林初时脑子根本不在这里,也不考虑这些东西。
林初时对这种交际任务其实倒也说不上厌恶,就是觉得麻烦,本来他和乔斯年关系好好的,简简单单,现在非要特别点出来,搞得很复杂似的,他就觉得有点心累。
但他扭过头,看了看聂寒,想到聂寒应该是需要的,拧眉想了想,还是嘟囔了一句:“我知道啦。”
聂寒把林父林母他们送到了家,又和林初时开车回自己的公寓。
聂寒一路上没说什么话,不过他平时就是很寡言的,林初时也没有太注意。
两人回到家,聂寒先去洗澡,出来的时候看到林初时握着手机,不停地输入,又不停地有消息声音进来,顿了顿,问他:“在和谁聊天?”
林初时埋头打字,头也没抬地说:“乔师兄啊,他刚刚问我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俩约个时间见一面。”
他说完之后,有一阵没听到任何声音,他有些奇怪地抬起头,就看到聂寒走到他面前,抽走了他的手机。
聂寒声音淡淡地,说:“时间不早了,快去洗澡,该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