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商场政界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和林家或多或少也有些交情,每个人在其中,交织成一张巨大的人脉关系网。
林朔秋刚接下他爸的棒子,到底还是年轻,聂寒又是他儿子的对象,少不得要带着两人去四处应酬,林夫人也要忙着和各家的女眷交际,研究最时兴的珠宝首饰,交流最新的圈内八卦。
这么一圈下来,唯一无事可干的,就只有林初时而已。
他还是对这种场合适应不来,被他爸逮着,和聂寒去见了两个叔伯,听他们聊些自己完全听不懂,绕得他云里雾里的东西,实在撑不住,半途就找借口溜了,只给聂寒留了个眼神,让他好自为之。
林初时躲到卫生间里去洗了个手,对着镜子叹了口气,整个人都有些脱力。
唉,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家啊?
他只想回去瘫着。
林初时蔫头耷脑地从卫生间里出来,寻思着找个没人的地方去继续躲着玩手机,眼前就没注意,一不小心和进来的人撞了个正着。
忙往后退一步,说:“不好意思……”
头顶却传来一声惊讶中带着喜悦的声音:“初时?”
林初时猛地抬起头,眼睛一下睁大了,也很惊讶地:“师兄?”
眼前的男人成熟英俊,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整个人有一种年龄沉淀出来的温和与包容的气质,正是林初时之前在国外的师兄兼同事,乔斯年。
乔斯年点了点头,脸上的笑意还没散下去,看起来是真的很高兴,说:“竟然在这里碰到你。”
林初时说:“我才很惊讶呢,你什么时候回国的,我竟然不知道。”
乔斯年给他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行李箱,说:“临时起意,也是刚刚才到,还没来得及联系你。”
又笑起来,说:“没想到这就碰上了。”
林初时跟着点头,说:“是啊,太巧了。”
两人站在卫生间门口,看起来多少有些不像话,乔斯年朝他作了个请的手势,很有风度地让他先行:“边走边聊吧,你怎么在这里?”
林初时说:“参加别人的生日宴会。”
乔斯年微微挑眉,说:“真没想到你会来这种场合。”
林初时撇撇嘴,说:“是啊,我也没想到。”
“我记得以前你很讨厌这种社交场合,”乔斯年好像回忆起什么,又微笑了一下,“总是要我帮你推掉别人的邀约。”
说起过去,林初时也有些不好意思地,他说:“没办法,迫于无奈。”
要不是为了陪聂寒,他也不会来。
乔斯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