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麻姑的心肝宝贝儿!”
“这鸡也成了心肝宝贝儿?”
“鸡你个头!那可是仙鹤!”王坤一巴掌就盖了下来。
“啊!”萧楚一听嘴就张大了,半天合不拢,下巴都掉了地上,“什么!居然是仙鹤!有这样的仙鹤吗?坤哥,你是蒙我吧!”
“千真万确!还是最纯种的仙鹤!”
“什么?还是最纯种的仙鹤!”
这令萧楚当时头就发黑眼晕,半天回不过神来,“我的天也,仙鹤也可以这样拿来当鸡圈养?这这这是不是太另类太奢侈了!瘦骨嶙峋,圈养的仙鹤还不如鸡!这会遭天打雷劈呀!”
“你才遭天打雷劈呢!”
“我?这关我什么事?”
“你昨晚是不是喝了碗汤?”
“是呀!”
“你可知道那都是什么汤?”
“你该不会是说,是仙鹤汤吧!”
“嘿嘿!答对了!”
“怎么可能?我才不相信!云姑难道还杀了一只仙鹤不成!”
“当然不是,只是几滴仙血而已!”王坤有些嫉妒的样子,“小子,你可别得了好处还卖乖!若不是看到你在谷中染了伥魂邪气,印堂发黑,你以为麻姑会舍得她的心肝宝贝!这东西连我都没喝过,本来那是.”王坤话说到一半,却咽了下去。
回到虚竹山亭舍,船老倌便迎了上来,眼神有些奇怪的样子,似乎有些为难。
萧楚感觉他心里好像有些话,不好说出口,便道:“七公,赞儿一向都是直来直去,你有什么话,直接对我说!”
船老倌也不绕圈子,直接道:“赞儿,你身上还有颗人鱼珠没有!我有急需!”
他在阳城孤苦无依,投师无门,如游魂野鬼一般地四处漂泊,是船老倌将他带到荒山五岭,让有了一种家的温暖。这份恩情萧楚正愁无以为报,听船老倌开口,他犹都没有犹豫道:“还有,七公要几颗!”
“啊!太好了!一颗足矣!”船老倌激动道,“赞儿,你帮我们的大忙!”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萧楚淡淡道。
“嘿嘿,你带了人鱼珠,胜过所有的灵药!”船老倌一向淡定稳练,此时眼中却流露出一种情感的波动,“若不是你在鬼市拍卖的那颗人鱼珠,你们云姑将一个月内发狂而亡!”
“啊!那颗人鱼珠不是被妖女玉仙儿拍走了吗?”萧楚闻言一怔,一连串疑问,“怎么又救得了云姑?云姑得了什么病!”
“也不知道那妖女打的什么主意,他听我有急需,便将人鱼珠送到我手里!”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