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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没有回他的问话,只是从许伯手中接过玄铁大枪,枪花一展,大枪就扎立在地板之上。
秦正德此时根本不知道怎么说话,秦泰宏又上前拉住秦正德解释道:“‘墨枪’苏执锐是我这一辈的老牌高阶强者,一杆玄铁大枪纵横于南部丘陵地区,甚至当年可以说是朱雀军团的接班人,虽然后来传闻受伤退役了,但是现在还活着,一身修为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今天真要在秦氏闹事,我们打不打得过他,都得死,朱雀军团老一辈强者谁敢说当年不曾追随他在南部丘陵驰骋,若他有事秦氏必亡。”
秦正德看着还稳坐于椅子上的苏老爷子,上前一步躬下身子道:“不知是苏老前辈当面,秦氏确实待客无方,失礼了!”
苏老爷子哈哈一笑“无妨无妨,身子埋了半截的人了,再提当年光鲜也是无意义,你还是问问你这小辈到底做了些什么吧?我都一把年纪的老人了,几十年来还第一次从宅子里出来,说实话,我也没准备回去了,就是不知你秦氏今日能有多少人下去陪我。”
苏老爷子说话一直带着笑容,看上去还很和气,一只手轻轻搭在大枪上,嘴里吐出的话语却比刀锋还犀利,秦正德微躬的身子勉力支撑着,看起来平静的局面,却被秦正德身上浸透的衣衫和头上的汗水出卖了。
没人知道秦正德现在孤身一人承受了老爷子施加的压力有多大,老爷子几十年来戎马驰骋在尸山血海之中摸爬滚打出来的杀气,完完全全笼罩了秦正德,尽管他也算是高阶强者中战力比较强横的,但是跟老爷子一比全方位落入了下风,他的头颅甚至被压得死死向下,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秦泰宏看着秦正德不和谐的站姿,他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上前几步,同样站在秦正德身边,说道:“苏前辈,正德还是个小辈,还请您老大人有大量,放他一把。”
苏老爷子看了一眼秦泰宏,秦泰宏只感觉黏稠的无法呼吸的刺骨杀意盖住了他全身,他就像是陷入了沼泽之中一样,越想挣扎越陷越深,他的修为战力差了秦正德不少,秦正德都被压得起不了身更不用说他了,他的腰弯得都成九十度躬身了,头上的汗滴也一滴一滴砸在宗祠地板上。
苏老爷子说:“他是小辈,我倒霉的徒儿就不是小辈了吗?也没见你们放我徒儿一把呀!”
不知过了多久,秦泰宏被压得都半跪在地上,秦正德也被压得近乎九十度弓腰,突然秦正德强撑身子一口血喷在地上,竟然直起了腰。秦正德起身后对着老爷子抱拳道:“苏前辈,请稍候,我问问这两逆子到底闯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