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比喻真正含义出来之前,我不发表任何意见。”
祁镜见他这样,只能解释道:“公猫知道吧?”
“知道。”
“拆弹知道吧?”
“知道。”
“拆弹之后下面有口子,都得弯腰舔一舔吧,本能啊~”
“这......确实要舔一舔。”
“它弯腰这么一舔就会发现从出生开始就一直长在那儿的两颗蛋没了,它是什么感觉?是什么表情?”
“感觉?不就是没了么,空荡荡的,伤口还有点疼?”
“这么解释也没错,那表情呢?”
“猫还有表情?”
“啊呀,这不是在借宠喻人么,要不直接说你被拆弹了之后是什么表情?”
“那不行。”
“所以说,一只公猫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突然被拆了弹,在发现之后该是个什么表情?”
纪清一本正经地配合着祁镜说道:“是震惊吧~”
“对,对~是震惊,有点意思了。”祁镜连连点头,“那然后呢?”
“然后?没然后了......”纪清摇摇头,但转念一想“借宠喻人”四个字,连忙说道,“是愤怒?”
“愤怒?猫为什么要愤怒?”
“这不是蛋没了么。”
祁镜很奇怪,“猫懂为什么要拆弹么?它懂这对蛋蛋是用来干嘛的么?它又不是人!”
“哦~”纪清恍然大悟:“借宠喻人,借了但没完全借,借一半。”
“对,借了它的蛋。”
“表情和脑子也还是自己的。”
“没错。”
“那要这么说的话。”纪清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脑袋疼,你还是直接说结果吧,震惊之后怎么了?”
“啧,它不知道这是拿来干嘛用的,但它能感受啊。原先一些该有的冲动,忽然没劲儿了,所以震惊之后就是平静啊,那种失去了某种精气神一样的平静,死一样的平静。”
说罢祁镜指了指还在屋里头发愣的徐家康:“魂没了,就和某人现在一个样子。”
“哦,你绕了大半圈,原来是这个意思。”纪清松了口气,“你怎么老观察这种事儿啊......”
“汉总家不是有只猫么。”
“衲子?衲子也没拆弹啊。”
“倒也是。”祁镜忽然换了个角度,从激将法改为了欲擒故纵,“不过话说回来,衲子那会儿知道自己要被拆弹的时候,表现得很隐忍啊。”
“是啊,一忍忍了十几年。”
“谁知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