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山田不知道祁镜为什么那么激动,就自顾自说着判断思路:“她来的时候是因为高烧和肌肉肋骨疼痛,现在烧退了,今早体温只有度,中午掉到了度,肌肉肋骨疼痛也有了相当大的缓解,这就是流感症状减轻的表现。”
罗三观知道他的意思,做了个删减,又帮忙润色了一下:“他觉得叶涵还是流感,医院病床本来就紧张,让病人入院检查已经做了让步。现在症状转轻,应该立刻出院,还有不少病人等着床位呢。”
“情况还没搞清楚呢,就出院。出个屁!简直就是瞎胡闹!”
山田不是傻子,听不懂华语可看得懂面部表情和动作。对方一股子要把他生吞活剥了的气势,根本不需要翻译。
罗三观见他急了,从帮忙翻译变成了帮忙解围。这种句子肯定不好翻,他就只能换了个说辞:“他只是觉得在流感的外衣下还藏有另一种疾病。”
“我当然知道还有一种疾病。”
山田拍了拍自己手里的米国诊所记录:“当初说的就是劳累后肌肉疼痛,让她减少了平时的锻炼量。之后她靠吃药维持着,也没出现问题。至于具体是什么疾病,我们研究过后,决定还是让她回米国自己查吧,毕竟情况不急,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从他拿出那本诊所记录的时候,祁镜就已经知道了山田的意思,忍不住口服芬芳了一句:“玛德,草!”
“唉,祁老弟......”
罗三观想拦,可惜祁镜早已摔门离去。
“罗桑,你这个朋友脾气不太好啊。”山田疑惑地问道,“他刚才不会是在骂人吧?”
事到如今罗三观也是没办法,只能指着山田身后的窗台,笑着说道:“他说的是马德草,一种植物,就和那个盆栽长得差不多。他身体不太好,对这种植物过敏,所以脾气暴躁了点。”
请大家记得我们的网站:我真不是医二代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