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哥就是这个意思。”
“现在各家工地都忙得不可开交,农民工可是抢手货啊,连以前拖欠工资的也少了。”李文毅开玩笑道,“就是工作辛苦了点。”
“李警官说的不错,不过......”袁天驰从身后换了套红色的彩妆染料,笑着说道,“一旦受了伤,那些农民工就没价值了。”
“你这是要干嘛?”
“把手化妆成重伤后的效果,烫伤、伤口、缝合线......”袁天驰从一旁的箱子里又拿出了一副手臂固定用的东西,“还有这个,祁哥刚才托人捎来的,正好能用上。”
“没必要弄成这样吧。”
这段时间袁天驰已经基本摆脱了偷窃癖的困扰,能做到控制自己的行为。为了巩固治疗效果,祁镜为他安排了一堂课程。
化妆。
当初祁镜就察觉到袁天驰偷东西的原因就在于享受刺激,之后去第一人民医院“借”病历的时候更是印证了这一点。继续偷窃肯定没好下场,但这种癖好终究要找个地方发泄才行,老憋着也不是个办法。
现在机会来了。
当然让他一个人去,祁镜也不放心,所以把下午正巧休息的李文毅也叫了过去。
两人这次去只是为了捞回一些证据,其他一概不用管。除了乔装后换上的衣服外,还配备了两个小型摄像头。一个藏在袁天驰衬衫领子里,另一个则是放在了李文毅左手假石膏的缝隙里。
到了这一步,整个过程已经过去了一大半,比起乔装化妆找到那些人反而要容易得多。
对这种事儿,袁天驰早就是轻车熟路,和这些人也早就有过交流。毕竟都是在医院活动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又行走在灰色地带,闲聊两句就熟了。
像吴擒虎这样的专职终究是少数,这类人往往还有一群手下,他们起到了一定的牵头作用。平时就在医院晃荡,遇到了合适目标就会介绍给吴擒虎这样的人。
当然牵头拿不到多少钱,最多给个介绍费,根本不够开销。所以这些只能算是兼职,他们自然有自己的原本的本职工作。
“唉,老林,号还有吗?”
“号?”在第一人民医院门诊大厅门口坐着的一位中年人抬头看了看找自己打招呼的袁天驰,皱了皱眉头,“哟,这不是小袁嘛,很久没见了啊。”
“是啊是啊。”袁天驰笑着说道,“来个号呗,骨科的。”
“骨科......”
老林一向工作第一,连忙把闲聊搁在一旁,看了眼袁天驰身后的那位农民工,随手翻起了手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