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了吧。”
“睡了就把她叫醒,我有重要事情要问他。”黄兴桦再次强调道。
“好好~”
没一会儿,丁秀娟就拿起了电话,显然体温的升高对她也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当然也有可能是被打搅了睡眠,反应有些跟不上:“喂,你是哪位?”
黄兴桦又是一套简单的自我介绍,然后直切主题:“你和你老公在7、8、9三天去了哪儿?”
“三天的记录?”
丁秀娟摸着有些发烫的额头,开足了最后一点马力回想了一遍三天的行程:“那三天就是hanoi的周边农场待了待,没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吃的什么东西?”黄兴桦问道。
“这我哪儿还记得那么清楚,早忘了。”
丁秀娟觉得脑袋昏沉沉的,实在懒得动脑,只能靠一些零星的记忆说道:“我们在吃之前就已经听说yuenan北方有霍乱,所以提前都打上了疫苗。至于吃的方面,我们其实一直都很在意,去的几家餐厅都是老字号,也是我们以前一直吃饭的地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黄兴桦和周围那些专家自然不会把她的这些话当真,该怀疑的地方还得怀疑:“那王贵的那两个亲戚是什么时候从南方回到他表弟家的?”
“哦,他们啊,就在最后一天下午。”丁秀娟一听问起了他们,便笑着说道,“这两小子很能干,拿了个大订单回来,最后我们为了庆祝生意兴隆就一起吃的晚饭。”
“你们有什么密切的接触吗?”远处的专家a,插了一句话问道。
丁秀娟有些不理解:“亲密?大家都是亲戚,怎么个亲密?”
“额,就是近距离的接触。”
“照个面的机会倒是有,不过次数不多。”丁秀娟努力回想起了当时的一些画面,“反正我没怎么和他们接触,倒是王贵和他表弟杨英华,四个人在屋子里聊了很长一段时间。难得能从南边找到出口渠道,王贵也正好给他表弟找份管理的工作。”
黄兴桦听完依然没什么发现,心想着准备把电话再送到那两个远房亲戚手里。谁知这时,祁镜走了上来,轻轻拦住了黄兴桦。
他往前探了探脑袋,缩短了嘴巴对话筒的距离,然后笑着问道:“我想问一问,他表弟是住在yuenan的吗?”
“嗯,十多年以前就来了,开了家纺织厂。”
丁秀娟想起这位小老弟,就心存怜惜:“不过那时候赶上了亚洲金融风暴,他的厂倒闭了。王贵想要叫他回国,不过英华他不肯,就在一家工厂做起了机床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