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的血压计而彻底成了斗地主的游戏。但是这种斗地主里的地主可是没有底牌的,只要不是太过强势,几乎没有优势可言。最后的胜者,也基本是两名农民包办。
而所谓流水的“地主”,铁打的“农民”。直到决出胜负的终盘,祁镜一直都在来回摇摆,没当过一次“地主”。最后的结果也以他多胜出21张牌,而赢下了优胜,进入胜者组。
看着记录单上的胜负逃牌记录,王长鸿有点想不通:“这小子好像就没拿到过好牌啊,后面就没见他的血压计亮过红灯。”
熊勇也有些怀疑:“按理来说打了那么多盘,不可能的啊。”
王长鸿摇摇脑袋,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小子半路还让我们换过机器,人就坐在身边,没办法做手脚吧。”
“肯定不是机器的问题。”
“难道他算好了今天牌运很差,所以就用血压计来帮自己?”王长鸿越想越离谱,最后只能扯到玄学身上,“要不然也太邪门了。”
“算了,我还有败者组的比赛,先走了。”
熊勇别过王长鸿,提交胜负记录单之后就得去败者组的棋牌室进行下一轮的比赛。而王长鸿却因为3分之差,积分垫底,惨遭淘汰。
然而这个挥之不去的阴霾却一直停留在他的脑海,最后逼着他看完了第二轮。
熊勇成功杀出败者组,最后倒在了心内科大主任齐瑞和呼吸科的罗唐手里,淘汰出局。另一边的祁镜又以相同的方式,在第七局的时候成功让另外两人用上了血压计,又以相同的方式包揽了最后十多局里所有“农民”的角色。
最后成功杀入决赛。
“不对,还是有差别的。”熊勇询问了刚才和祁镜对局的那两位年轻人,得出了结论,“上一轮一开始的时候,他的心率血压还会变。可从我们戴上了血压计以后,似乎就没再变过。”
“对对。”一位年轻医生说道,“我们拿到牌就算再怎么控制,心率也会起伏个十多跳,可他却能一直维持在了65-70,太奇怪了。”
“有两局他的牌可一点都不差啊,但是心率就是不变,血压也稳得很。”
“是啊,总觉得他在机器上动了手脚。”
“可中间我提出过质疑,他没心虚直接就给换了,机器没问题啊。”
四个人都颇为纳闷,而决赛正式开场。
“小祁,听说你用血压计干掉了不少人啊。”罗唐咳嗽了两声,走上台前看了看祁镜手里提着的塑料袋和一瓶喝了小半瓶的矿泉水,“这血压计里有什么机关吗?”
“罗主任,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