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内的脊髓神经上。”
“那你是觉得,在手术指征方面的判断出了错?这个程度的骨折并不需要手术?”
“手术指征当然也没错。”祁镜该承认的都会认,在诊断方面没什么心理负担,“如果不手术,椎体突出部分很有可能继续扩大或者崩裂成碎块,有很大概率损伤脊髓神经,造成下半身瘫痪。”
“既然对病情的判断没错,对手术指征的判断也没错。”霍志业笑着问道,“那诊断哪儿错了?”
祁镜叹了口气:“既然霍老师觉得诊断没错,病人的病情就像看上去那么简单,那还开什么病例讨论大会?大家做了一上午的手术,挺累的,都去休息吧。”
“这......”霍志业一阵语塞,面子掉了一地。
两人第一轮交锋结束,结果有些让人大跌眼镜。向来善于用专业知识来怼人开骂的霍志业,遇到了一位也喜欢这么干的年轻人,忽然就没什么办法了。
李信看着台前的祁镜完全没了办法,只能把一边傻站着的史睿霖叫到了跟前:“这是你的同学?”
“当然不是。”
“那是谁?”
“我也不知道啊。”史睿霖欲哭无泪,“这要真的是实习生那还得了,之前刚爆出实习生骂带教的事儿,我们小组长就被叫去开了会,要严肃纪律。现在......”
李信无奈地摇了摇头:“现在直接怼上副高了。”
“完了呀......”
在场的小医生里,恐怕就只有李信和史睿霖把这件事定成了恶性事件,而其他人全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
面对今日份的院内头条秘闻,这些小住院小主治也是跟着议论纷纷。小声交流的同时,有些人也不忘拿起手机,给祁镜来了张照片,为即将到来的下午手术准备一些额外的谈资。
不得不说,霍志业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物。
虽然被个学生说了两句心里堵得慌,不过应变和调节能力还不错,一直保持着冷静。而且渐渐的,他发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这家伙的声音有点熟悉,似乎在哪儿听过。
之前的病史陈述倒没什么,只是最后那段话,明显是有意在向自己施压。为了配合这些话,他会特意使用一种非常欠揍的声调来稍稍拉升一下语气。
这种谜一样的调调,霍志业有印象,越听越可疑。
其实答案就在他嘴边,可就是怎么也说不上来。
霍志业想先把人搞清楚,然后再慢慢和他争论诊断方面的问题:“你是骨科的实习生?叫什么名字?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