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开了嘛,涨大到堵住了全部耳道当然听不见了。”
姑娘皱了皱眉头,听着耳边这些宛如玩笑一般的医学解释,就像做了场过山车一样的噩梦。
赵言经完成了会诊,接下来便是屈逸的事儿了:“病因找到了,收拾完东西就来诊疗室拿你的病历记录册。记得明天去耳鼻喉科挂号,别再拖了。”
见他要走了,姑娘还是忍不住拉住了他的白大褂袖子:“真的只是耳屎?”
“我病房还有事儿,接下去让这位医生和你解释吧。”
屈逸接过话,对她说道:“现在看来是的。”
“那刚才那个医生还说可能是骨瘤呢!”
再次回想祁镜的样子,她已经感觉不到丝毫的诚恳和善良,而是满满的欺骗。和他谈话结束后压抑了整整半个多小时,她终于忍不住爆发。任谁被这么一通忽悠都不会轻易地善罢甘休,“他这不是在骗人嘛!我要投诉他!”
屈逸叹了口气,说道:“我的同事也是正规医学院毕业的医生,很专业,肯定不会一口咬定骨瘤的。”
“可......”
“他把最严重的骨瘤拿出来,也是为了劝你查到病因。”屈逸继续说道,“如果你就这么回去了,肯定又是吃着大把的抗过敏药物,最后熬到中耳炎再来医院,你真觉得这样很好吗?”
姑娘被说得没了声音。
十多分钟后,她收拾完东西,背着挎包进了诊疗室:“我来拿记录册。”
屈逸对她招招手,让实习生给她复查了个血压心率,然后把写完的记录册交到了她的手里:“记得早点去耳鼻喉科把东西尽早拿出来。”
“嗯。”姑娘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祁镜,便不好意思地问道,“那位医生呢?”
“赵老师是来会诊的,会诊记录写完自然回自己科室了。”
“不,是那个之前找我的小医生。”姑娘笑了笑,“现在想想还是应该对他说声谢谢,不然我还不知道是那个......额,叫什么来着?”
“耵聍。”
“额,对对,耵聍!”姑娘说道,“我恐怕还不知道是耵聍堵住了耳朵。”
屈逸笑着说道:“你问祁镜吧,就那个长得瘦瘦的年轻医生。他说怕被你骂,所以在赵老师帮你检查耳朵的时候就溜了。”
???
姑娘有些尴尬,连忙解释:“我怎么会骂他呢,我就是想来谢谢他而已。”
屈逸摊摊手:“反正就是溜了。”
祁镜现在已经进了外科大楼,站在一群家属后等着电梯。
现在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