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染和治愈中度过,感觉疫苗没对他起任何作用。”
“那你觉得关键在哪儿?”
徐佳康摇摇头,在他眼里每次感染都是独立的个体,没什么特殊性。如果硬要说共通点的话,那就是疫苗了。不论是黄热病还是流感,注入病人体内的疫苗就好像直接蒸发了一样,竟然没留下任何痕迹。
能想明白这一点其实已经很不容易了,要再往深处想便是知识盲区,直到十多年后才会刊登在文献上。
看上去病人的病情很复杂,考恩特还特地给病情进展做了详细的划分。
然而只要深挖到病人最初的病因,其实整个病程并不复杂。按祁镜的判断,病程可以分成三段,但分割点和考恩特所说的完全不同。
从注射黄热病疫苗后算起到感染黄热病之前是第一段,从感染黄热病开始到那场病毒性脑炎结束则是第二段,而脑炎痊愈之后的可以归为第三段。
整个病程的关键点就在那次病毒性脑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