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两人也投来了诧异的目光,实在细致过头了。
祁镜没管他们几个,而是看向身边的纪清。
纪清早就习惯了自己搭档的问诊方式,从兜里拿出了自己的小本子,翻了两页说道:“第一次是中午,第二次是刚上飞机的时候,第三次就在40分钟前。”
“量怎么样?性状?”
“前两次是蛋花样,最后一次是水样,量都挺多的。”
祁镜点点头,在收集情报方面还是自己亲自调教过的纪清用起来顺手。其他人往往会忽略掉一些细节,以为是捡西瓜丢芝麻无伤大雅。但有时候没有这些芝麻引路,光靠西瓜很容易走进死胡同再也绕不出来。
腹泻和惊厥就像两根缠绕在一起的棉线,他现在抓住了其中一根线头,开始寻找第二根:“第一次惊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第二次腹泻后......好像拉好就抽了。”又是纪清答道。
祁镜似乎隐隐抓住了两个毫不相干症状间的关系:“那第二次惊厥前是不是也有第二次腹泻?”
直到他这么一问,几人才反应了过来:“好像确实是这样。”
这是拉一次抽一次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