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依然维持着优雅的笑容:“屈老头告诉我的。”
岑景卓并不相信:“屈老头怎么可能告诉你?而且他早就跑得没踪影了。”
之前他每半年就去找他一次,也没能从他嘴里打听到屈峰的下落。
女人不答反问:“岑教授,你有没有想过屈老头为什么会出尔反尔?”
“必定是有人给了他钱。”
“对啊,有人给他钱,让他‘澄清’,可是钱怎么给呢?给了又怎么用呢?一个无依无靠的老头,拿了那么大一笔钱会怎么花呢?”
岑景卓答道:“肯定是去赌了。”
“对呀,所以在附近的村镇找找地下赌坊就ok啦!”
岑景卓恍然大悟。
虽然他也想过他会去赌,可像他那样一身正气的人,怎么可能找到地下赌坊?每天都在屈家附近徘徊,问来问去,村民们个个都像被封了口,什么都不肯说。
“至于怎么让他告诉我......”女人唇角扬起,露出洁白的牙齿,“你也知道,屈老头嗜赌如命,对付他那样的人,找个‘志同道合’的人带他去赌几把,让他赢高兴了,再一顿酒灌下去,还有什么问不出来的?”
岑景卓:“......”
竟然还有这种方法!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以为,只要自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长此以往,就算是石头也能被他感动,却没想到,感动是感动了,结果,却敌不过别人的糖衣炮弹。
女人似是猜到他心里所想,得意地笑道:“所以啊,您虽然是教授,可在某些方面,可不一定有我厉害。”
说着又把u盘往他面前递了递,“好啦,现在放心了吧?快拿去吧,早传早清净。还有,率先在网上挑事的那几个人我也查明白了,罪魁祸首是你女儿的几个同学......包括住在你家后面的那个,名单也在里面,要怎么处置,你自己看着办。”
岑景卓依然没有接。
他只是用一种审视般的目光沉沉地盯着对面的女人,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帮我?”
女人唇角的笑容一滞,随即又翘起来,带着点苦笑的意味,“我叫周婧,就是上次在机场喊您岑教授,您说认错的那个.......”
经她这么一说,岑景卓这才想起来,但也只是想起有那么一个女人而已,关于她的长相,压根就没印象。
“至于为什么帮您......”周婧垂眼,顿了一下又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