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顿时悔青了肠子,他怎么又乱说话了呢?应该说好听的啊。
三天后钱楚回了趟叮咚镇,参加白先生母亲的葬礼,周重诚也跟着一起过去,还很真诚的拍了拍白先生的肩膀以示同情。
损失了钱财让白先生白了一半的头发,而母亲去世的打击则真正让白先生一夜白头,整个人一下苍老了十岁。
钱楚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简单说了几句宽慰的话就离开了。
周重诚陪着她走到外面:“放心,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姓白就算这样也比叮咚镇上很多人有钱。”
钱楚不明所以:“怎么说这个话?”
“哦,我以为你担心白先生被人骗了钱,来年续保有问题,安慰你一下。”周重诚说。
钱楚:“……”
她看了周重诚一眼,虽然这样说有点缺德且狼狈,但是她就是这样担心。
钱楚问他:“觉不觉得我是个势利的女人?”
“不,你是最善良的女人,你看似担心你的保单,实际上更怕那姓白的脱保。万一他脱保期间他身体有点什么状况,那要花销还得自己出钱,他都这样了,不是雪上加霜吗?”周重诚十分认真的回答这个问题。
钱楚:“……”
好吧,她也被周重诚说服了,暂且相信他吧。
葬礼过后,钱楚独自回文苏,到了晚上下班回家,刚要掏钥匙,门又开了,周重诚站在门口:“回来了?”
钱楚:“?”
她好奇的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周重诚没说话,转身进厨房把做好的食物拿出来:“吃饭了。”
钱楚坐下后问他:“你明天晚上也回来吗?”
“嗯。”周重诚回答。
“后天呢?”
“嗯。”
钱楚看着他,“其实,你是担心我一个人害怕,特地赶回来的吧?”
周重诚低头吃东西,“我看不是有很多人天天转车一个多小时上下班吗?我这才一个多小时,不是什么大事。”
周重诚果真守信,在跟另外两个工人守村守了两周后,终于轮到旁人值班了。
派出所的民警说了,不排除要长期战斗的准备,那人就算没跑出文苏,那也是做了准备,不可能轻易低头,所以只要他躲着不出来,就很难抓到,到时候钱要是再被挥霍的差不多,就算抓到人钱也要不回来。
这周时间内,周重诚每天都回来,回来之后不但负责晚饭,还会做一顿早饭。
钱楚一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再之后就习以为常了,人这种动物就算这样,习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