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上官凝终于转过脸看了他一眼。

她的眼神太过空洞，脸色太过苍白，谢卓君心中一窒，有些不太敢看她那双过于澄澈的眼睛。

可是，上官柔雪紧紧的抱住他的胳膊，柔弱的像是一朵暴风雨中的娇嫩的花儿，摇摇欲坠，让他怜惜。

心中坚定了些，再开口便有了底气：“小凝，就算当初小雪做的不对，但是这四年来她早就还够了，她一直都活在自责和愧疚里，她的痛苦一点儿都不比你少，你适可而止吧！再说欠你的人是我，跟小雪没有任何关系，是我追的她，你不要再伤害小雪，她是无辜的。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厌恶。”

上官凝心中一片悲凉，她曾经为他付出了自己全部的心血，一心一意的照顾他，到头来只换来了这一句“更加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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