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表个决心,以便大家心中都有些数。”
“什么,决心?”李恪昭莫名咽了咽口水。
这在旁人看来他应当是被吓到了。但他自己知道,不是的。
“新婚才不足一月,府中后院便要再添新人。如此双喜临门,我这一府主母自是喜不自胜,若不以隆重仪式直抒胸臆,怎对得起这份泼天的喜庆?”
她狠狠瞪了那两名女子,又转向李恪昭,目光灼灼望进他的眼底,笑意凶残,掷地有声——
“活够的便尽管大步迈进来。反正话撂这儿了,我疯起来连猴都敢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