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您的意思是,齐文周今日出门了?!”
“方才蔡王遣使来传,让我明日进王宫赴宴。如此,你说齐文周今日是否出过门?”李恪昭寒声不豫。
飞星低声哀嚎:“完了完了。那他今日究竟是去见了卓啸,还见的他祖父齐林?”
齐文周今日向谁求助,使之说动蔡王命李恪昭进宫,这直接关系着对明日事态走势的预判。
李恪昭被问得来气,一巴掌削在他头顶上:“命你主责探事,你问我?!”
飞星自知有过,不敢还嘴更不敢还手,抱着头叫苦自责。
岁行云忧心忡忡看着李恪昭的侧脸:“明日就这么两眼一抹黑地进宫去,公子您不会有危险吧?”
飞星只安排人盯岁敏行踪,却未留心齐文周今日去见了谁,这让李恪昭陷入被动,无法事先确定明日真正的对手,就无法做什么应对准备。届时全靠随机应变,形势不妙啊。
“这些事不必你来愁,”李恪昭倏地扭头瞪来,“不专心写你那鬼画符总看我做什么?”
岁行云扯出笑脸:“我手酸,就歇一小会儿。没看您,没看您,我正和您同仇敌忾,帮着瞪飞星呢!”
“我自己没眼睛?要你帮?”李恪昭语气不善,唇角却隐隐上扬,“老实写字。”
“是。”岁行云听命提笔,不懂他在高兴什么。
别说她不懂,李恪昭自己也不懂在高兴什么。
次日清早,岁行云进西院之前李恪昭已整装进宫。
她心中七上八下,迈入西院惊见飞星居然也在,立刻急了:“你怎未随公子进宫?!”
飞星还未答话,叶冉神出鬼没地从他背后冒头,提溜着他的后衣领,咧嘴笑得凶残。“因为他得留下来挨老子一顿揍!”
看来叶冉气得不轻,都自抬辈分了。岁行云啧舌:“他……又做了什么?”
“这混球昨日从我这儿偷人!”
“你一把年纪怎么也嘴瘸?”飞星反手与叶冉缠斗起来,边打边悲愤申辩,“偷你大爷的人!是公子让我将他们带去的!有本事你去揍公子!”
岁行云见他俩还有闲情打闹,想来是确定李恪昭今日能应付,心中便也稍稍落定。
“这不就是不敢揍他,才只能加倍揍你么?”叶冉咬牙切齿,拳来脚往间周身如挟风雷隐隐,“人你偷就偷了吧,竟是带去赌棋?!老子精心训出一棵棵好苗子,就让你们带去做这般没出息的玩乐?!”
其实岁行云第一次见叶冉就看出,他与李恪昭、飞星虽然都有习武根底,但他明显不同。
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