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在电话里连连哀叹，一听就知道他这个时候是真苦涩啊，接着过了一会儿，他才又定定道：“老杨，你在那里等着我，看着点死神，别让他再做出什么出格事情来了。我把手头工作安排一下，三天后去

东江！”

“好，你赶紧来吧，你让我看他，我看不住的！我就算是太上老君，也防不住这孙猴子突然蹦出来，踹我炼丹炉啊！总之，他是你的人，也只有你的话，他也许才会听一听了，唉！”

杨正绪失笑着直摇头，陈老听后，微微点点头，肃穆道：“好，你放心吧，我马上去。还有，这次你去东江见过沈丽君了吗？怎么样，老常有没有消息啊？”

“还没有，看来他是真的要躲着我们，不出来了呀！老陈，你说老常他会不会真的……”

“叛国？”

杨正绪有些忐忑地问道，陈老在电话里蓦地说出了两个字来，令得二人心里都止不住一沉。接着，陈老沉吟了一下，低沉着嗓音喃喃道：“作为一名优秀的老特工，老常在花鹰国的科研所里卧底了十多年了，就像一只断线的风筝一样，十几年没有跟组织联系，就算真的变节了，也不是不可能的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