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威廉还是十分相信的。

对此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你知道么，天使是没有性别的。”

文森特·奈特雷伊·伍德里奇并没有对威廉的话表示什么，只是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这个我当然知道。”

威廉点头。

“拂晓之星的坠落，恐怕没有比那更加美好的事情了。”

文森特说着，抱着金发娃娃站了起来，他一步一步的走向门外，口中用奇怪的语调念着残破的文章：

明亮之星，早晨之子啊，你为何从天上坠落，你这攻陷列国的，为何被砍倒在地。你心里曾说，我要升到天上，我要高举我的宝座在神的众星之上，我要坐在聚会的山上，在北方的极处，我要升到高云之上，我要与至上者同等。然而你必坠落阴间，到坑中极深之处1。

声音渐渐地消失，文森特的身影也跟着消失在整个房间，就像是他从未来到过一般。

威廉与杰克·斯帕罗面面相觑。

想着刚才文森特念着的章节，看着一脸苍白的杰克·斯帕罗，威廉猛然间悟了。

原来竟然是这样！